秦虞的生活琐事与宋漠来说并没有什么重大意义,他没兴趣了解她这些年或可笑或艰辛的成长史,他也没兴趣了解她喜欢吃什么不喜欢什么颜色,这些东西,他才她未来的老公应该会很有兴趣,但那绝对不是他,他唯一感兴趣的就是他离开她的这四年来她究竟发生了什么。
上次秦虞找儿子找到了他的地盘,他总觉得事有蹊跷,整整四年秦虞都没来找他,却在她的儿子失踪的时候找上门来,他自动的理解成了秦虞的儿子跟他有着莫大的关系,否则,秦虞为什么会觉得是他掳走了她的儿子。
资料上的记载让他的心头又是猛地一震,某种猜测缓缓的在他脑中形成。
秦虞的儿子秦朗今年恰好四岁,而距离他离开秦虞也是整整四年,当然,这可能只是一个巧合,秦朗说不定是秦虞和别的男人生的孩子,可资料上写的很清楚,秦虞并没有结过婚,并且,这些年来她一直都在无穷无尽的相亲。
事情巧妙就巧妙在这里,他不由得怀疑,秦朗就是他宋漠的儿子。
看来是时候找个时间点把秦朗掳来做个亲子鉴定了,他绝对不可能让自己的儿子流落在外,也绝对不可能让他的儿子跟着那个粗鲁而又无耻的女人颠沛流离。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宋漠的思绪被打断,抬手摁了摁太阳穴,淡淡的说了句,“进。”
许雯踩着十厘米的黑色小高跟走进来,腰肢细的跟葫芦娃里的蛇精似的,“宋总,参加付董生日晚宴的时间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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