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汝南撇着嘴捋了捋胡须：“殿下既不想送少顷公主出去和亲，又不能推拒羌国的和亲要求，那老朽到是想到另一个办法。”

出了暖阁，乔川小声对韶告抱怨道：“由之你该早些告诉我要来见太子殿下的，我都没有好好整理衣冠！”

韶告笑道：“此次乃是与殿下的私下见面，没有那么多规矩，我就是怕你拘谨，这才没有告诉你。”

乔川又纠结道：“可是……可是我听你们方才聊得都是极其隐秘之事，怎得会叫上我一起？”

韶告理所当然地说：“自然是殿下要求的，殿下有意收你为心腹，你该高兴才是。”

“心腹？可是我与太子素不相识，他并不了解我，怎么会如此随便就收我为心腹？”乔川依旧纠结。

“不了解？”韶告笑着白了他一眼，“你还真以为太子什么都不知道就把你拉进了翰林院？”

乔川傻傻问：“怎么？太子知道什么？”

韶告认真想了想，说：“嗯……恐怕连你一天去几次茅厕他都知道。”

“什么？”乔川大惊，见韶告笑得前仆后仰这才晓得自己被骗了，假嗔道，“你就会戏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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