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令奇晃了晃宫梓然的肩膀,急忙伸出一根手指,问道:“楠哥,你快看看,这是几?”
“死光头?”宫梓然一愣,暗道这不是叫自己呢嘛。
床头处有个拖鞋,估摸着就是给自己准备的。宫梓然下床穿上它奔尚今昌的床位走去,香喷喷的旺仔牛奶,自己也得搞一袋喝喝。
“死光头在叫你。”尚今昌笑着确认道。
“不疼,呃……还有点。你看你们,不就是被雷劈一下嘛,有什么大不了的,还搞得这么隆重,好像我要死了似的。”宫梓然这般说着,似乎忘记了昨晚他真的差点死掉。
这是什么称呼?有个“猛男”也就算了,“死光头”这也太难听了吧?宫梓然暗道:“一定要将这种气焰控制住,不然等到慢慢叫习惯了,自己以后又多了个外号。”
宫梓然无语地撇着嘴,摇了摇头。
只是……只是……只是他的头发和那个地方的毛发全都消失不见,可能是昨晚被雷劈糊了,现在全都变得光秃秃的,一马平川,尽管土地依旧肥沃,也不再是往日茂密的森林。
那个地方还好,一般不会被人看见,可是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理过这么牛逼的头型,怎么能让他接受得了?自己的师父是道士,自己也应该是道士,不管怎么说,搞这个头型也不对啊,自己又不吃斋念佛。
……
昨晚再次昏迷以后,直到第二天中午,宫梓然才苏醒过来。他慢慢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趴在一张钢管组装的木板床上,周围站了好多人,李若雅和孔令奇也在其中。
宫梓然一看,这病号的待遇就是不一般,自己怎么没有?他往床下看了看,想找自己的鞋,可是方圆好几米就是没有。
和李若雅说了几句后,冯姐和弓兵他们全都排着队地过来嘘寒问暖,感谢致词。唯独一个人例外,就是在不远处另一张床上的尚今昌。
木床周围的人见状顿时都慌了神,莫非宫大师为了捉驱鬼,昨晚被雷劈傻了?
“二。滚**犊子,一边呆着去吧你。嘶,唉呀妈呀……!”宫梓然没好气地看了孔令奇一眼,慢慢从床上坐起,伤口隐隐作痛,让他把在老家常说的口头语都说了出来。
一有这个想法,宫梓然忽然觉得每个人看自己的眼神都不对。莫非是真的……???自己的内裤都被人换了呀,还好进阶中的噬灵刀没丢。
“行行行,我滚。我滚了,看谁来伺候你。”孔令奇说着从床头绕了半圈,走到另一面。
此时这死胖子正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嘴里还吹着口哨,别提多安逸了。
一个人惊喜地喊道,听起来像是孔令奇的声音。
宫梓然艰难地侧过身子,调动枯竭的灵魂力给自己身体检查了一遍后,不禁大皱眉头。此时他身上的焦黑痕迹已经被人洗掉,背上的伤势也不是很重,没有伤筋动骨。
宫梓然正纠结呢,孔令奇弯下腰,伸出五根手指在他的眼前晃了晃,说道:“你认识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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