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刚才那老僧便是证严法师吧?我这就去找他,见完他后立即出宫。
我被人吆喝着拜天地,拜燕王,又和少女对拜。
我本对证严是杀我大伯的凶手深信不疑,此时被郡主一说,又觉得证严恐怕真是被张道明冤枉的。
郡主低头说,那只能怨我命苦。
郡主问,她很美吗?
郡主隔着头巾说,那么你不是太监了?
我趁赤棕再次拍掌时,退后一步,双手快如闪电握住了他的双腕,使力往下一拖。赤棕空中翻了个身,落地后向我推出双掌。
我端着酒过来,郡主接过一杯酒,绕过我端酒的手臂,微张朱唇,一饮而尽。
我说那现在怎么办?
我怔了怔,说我没想到这个。郡主,你说我该怎么办?
燕王问你是哪个监的?司礼监的?
父王担心我的安危,便和证严商量了计策,父王设擂,在皇宫府内比武招亲,此事秘密进行,外人并不得知。比武招亲,原是想比出武功高强之将军,让我嫁了他,从此带我隐入江湖避祸。若是太监,那是最好,便不会坏我清洁之身。我体谅父王苦心,父王与我商议此事,我一口答应了下来。
大家从地板洞口捞出赤棕将军后,一时无人再敢上台。
中年人微笑着点头,说你年纪虽轻,竟身怀绝技,真是难得。现在你成了我女婿,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去吧,早点和郡主歇息,明日一早还有话和你谈。
我急跃向空中,避开了这掌。缓了这会儿没对掌,达摩气终于生力贯通,下落时我也头下脚上,运起十成达摩气,挥出两掌朝赤棕将军拍去。赤棕蹲身,举起双掌相迎,四掌快相碰时,我改掌为弹指飞天,两手中指皆弹中对方掌心。
我说当然不是。不过今日拜堂不能算数,只是权宜之计。我偷入王府,不巧落到擂台上,只能硬着头皮比武,后来又与你拜堂成亲,只因怕不小心暴露了身份。
郡主说,明日父王便会告诉你此事,如果你不反对,父王应会尽早安排你出宫,若公子不嫌弃,永安愿意跟随。
燕王一听,哈哈大笑,说这下我不用担心了。玉英找对了好夫婿。
赤棕说谨遵法旨。说着一个起跳直接翻身到了擂台上空,头下脚上向我拍出一掌。
郡主继续说道,我在父王封地被人刺伤的。那日不是证严法师来得急,我早变成剑下之鬼。
我想了想,说找他有两件事,一是想确认一下他是不是我要找的凶手,二是让他别再派人杀我妻子了。
赤棕将军借力弹回空中,又是一掌拍来,我慌乱中使妙真气接了一掌,没想到妙真气也在他一掌之下拍得有些散乱,赤棕将军“咦”了声,再次弹向空中,落下时向我拍出第三掌,我再运达摩气,达摩气勉强回力,又使达摩气接了一掌。如此达摩与妙真气交替使用,硬是抗了赤棕将军几十掌,妙真气与达摩气均显疲像,暗忖再这样对掌,恐怕得被他拍死。
郡主说你打算怎么办?
我看着身旁的郡主,半晌,说郡主,其实我不是宫里的人,我是来找证严法师的。
燕王说什么?你就是慧恩与慧能的徒弟?
赤棕将军脚下木板齐断,“嗖”的一声,人被我弹得钻到擂台地板底下去了。
郡主说,你可以先帮我把头纱揭开吗?
我这一听,暗暗心惊,证严并不是什么好人,他的这路开山掌明摆着是用来克制少林的达摩金刚拳来着。
黄将军被我掌劲震飞出去,老僧跃起,在空中接住了黄将军。落地后老僧上下打量我,突然开口道,赤棕将军何在?
证严见我神情怪异,突然想起昨日我夜闯王府的事,问道:你昨日夜里来王府所为何事?
燕王乐呵呵的问,你叫什么名字。我说我叫赵小二。
郡主又问,你找证严法师何事?为何要偷着进来。刚才比武时,我瞧证严法师并不认识你。
证严笑道,昨日你上擂台,别人没看清,只当你是从擂台边跃上去的,我却瞧见了你从院墙外跳进来,身形身法,与慧云大师无异,我师弟证末与慧云大师较量轻功之事,虽已过去多年,我却还记得。由此我便得知你是少林弟子,后来见你用金钟罩与黄将军比武,又怀疑自己先前判断错了,少林除十八铜人需练金钟罩、铁布衫之类的功夫,其他武僧是不练的,只是十八铜人从不下山。我见你打黄将军的最后一掌用的是少林的达摩金刚拳的心法,便叫赤棕将军用他的开山掌与你比试比试。赤棕将军天生神力,我传他的这手开山掌恰好克达摩金刚拳,我以为两掌之内,你必定会输,没想到你竟能抗他几十掌,最后用少林绝学弹指飞天挫败了赤棕将军。所以我知道你必定是智山无疑。
赤棕将军这掌掌力奇大,掌风强劲有力,离我尚有一丈,我便觉得呼吸不畅,不敢怠慢,运起达摩气,迎了一掌,两掌相触,我像被雷电击中般,一时达摩气无以为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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