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恩像得到了圣旨般，转过头满脸微笑地看着顾之祺：“你不是赶我走么？”</p>

“这件事，你要保密。”顾之祺也不知道自己是何来的自信要眼前这个女人替自己保密，或许在他潜意识里，他认为她是会的吧。</p>

可顾之祺似乎已经忘了，以前对他言听计从的那个凌天恩，已经不复存在了，现在只有凡事只求得到他的凌天恩——</p>

“我以前听你的话，是因为我是你的女朋友，现在我……”凌天恩作愁眉苦脸状，“之祺，我不怕你恨我，但你是个商人，你知道的，商人做事都求利益。”</p>

“你要钱？”</p>

“之祺，你在跟我装傻么，我要你。”凌天恩鬼魅的一笑，身上和顾之祺一样的“回声”香水味，令顾之祺有些心烦意乱。</p>

他早就料到的，凌天恩会拿这件事做筹码。</p>

“你甘愿要个空壳么？”言下之意便是，我已经不爱你。</p>

“我要。”</p>

“天恩，别傻了。我爱她。”</p>

“你要江山还是要美人？”凌天恩自信满满。</p>

她心里早就有了答案——</p>

她还记得多年前顾之祺告诉自己，凡事都要以人为本，集团里有数万员工，都要靠着他一个人吃饭。所以他不会为了儿女私情就腾出大把时间陪她看电影，吃饭。凌天恩之后也学乖，选修金融，很多小事上都能帮助到顾之祺，给予他建议。</p>

那年她也试问过顾之祺这个问题，自己和集团谁更重要。</p>

当年自己被顾之祺嫌弃愚蠢，江山与美人的取舍，真正的英雄都会选择前者。</p>

可没想到，如今的顾之祺给她的答案，却令她粉身碎骨：“她就是我的江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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