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我上了一个高个子美女的车,在快吃晚饭的时候,离开了学校。
当然,又是*未归。除了胡能,没有谁知道,这次我是故意而为之。
一个知名度这么高的优质帅哥,上了一个美女的车而且*未归。这件事很严重。
谁知道,更严重的事情来了。
据说,班团支部书记柳永芳次日一大清早就来到了我们宿舍,她坐在我的空*上做守株待兔状。郴州师弟何雄智故意调侃说,小嫂子好久没来了,今天是怎么了,这么早。柳永芳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没好气地回答,我不是你的小嫂子,虚衔而已。何雄智嘿嘿地笑了,说你在我们心中是名符其实的小嫂子呀!柳永芳说,我是小嫂子,是不是郑铁南在外头还有大嫂子呀?何雄智说,你说到哪里去了,我们班长是什么人,书记同志你还不知道吗!你俩的革命情谊全班谁不知道?柳永芳说,那我问你,郑铁男昨晚被一个美女开车接走,*未归到哪去了?
何雄智倒吸一口冷气,不敢吭声。
我那次简单说了和周雨虹同处一室,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她心里有点怄气,反复说你骗鬼吧撮细伢子吧,我也故意一个星期没有去找她,柳很长时间没有来我宿舍,可今天,见鬼了?她是不可能不知道我不会明目张胆地干蠢事的,怎么会拿我*未归做文章呢?
这就是柳永芳不同于一般女生的高明之处。接下来的戏她会怎么演呢?除了刘伟,真的没人知道。
面对柳永芳的逼问,何雄智蹭到张斌华身边说,她的情报怎么这么准?张说闹不明白,师兄*未归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我肯定没有通风报信。何雄智说,我也没有。那是谁?只有刘伟了。何雄智想不明白刘伟怎么通风报信的,从昨晚到今晨,他们三个一直在一起,连个电话都没打过,更别说去女生宿舍找柳永芳了。两人会意地望望刘伟,他坐在电脑旁,聚精会神心无旁骛的样子,好像已经在那里坐了千年,连柳永芳进宿舍都没动过窝,连招呼也没打,一点也不吃惊,好像早就知道她要来。刘伟的行为和过去可大不一样,过去柳永芳来宿舍他是又端水又泡茶,问寒问暖的。他和我是铁杆,他又是第一个知道柳永芳和我的关系的。所以讨好柳永芳也是情理之中。但刘伟今天的行为恰恰说明他心中有鬼,证明了他和柳永芳之间有默契。
何雄智和张斌华开始为我担心,不知道我会怎么过这一关。这时,楼下传来汽车的喇叭声,两人不约而同向楼下看,我打开车门从一辆奥迪里钻出来,还潇洒地甩了一下并不长的头发。何雄智说,是周雨虹的车,班长车都开了,人肯定也到手了。张斌华说,不用说喇叭肯定是他按的,是给我们听的,臭美吧。
我故意将车停在研究生楼和本科生楼之间。研究生楼是北楼,本科生搂是南楼,两栋楼门对门,中间有两个车宽的位置,我把车紧靠北楼停下了。喇叭引起了北楼人的注意,北楼的一扇窗户打开了,有一位博士生牛皮哄哄地训了我一句。说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按什么喇叭。那博士肯定把我当开奥迪的富二代了。我故意把头昂着用方言回答:“同志,嘎是博士生住的地方吧,俺找人。”
“你知道这是博士生住的地方还按喇叭?”那博士一听我的口音就更牛了。我有意地提高了嗓门道:“谁规定在博士住的地方就不能按一下喇叭?”那博士气壮得很,喊:“法律规定的。”我也喊,你别吓唬俺老百姓,你把法律拿来俺看看。这么一吵,两楼的窗户纷纷打开了,我手里拿着钥匙得意洋洋地望着北楼笑。有同学认出我就是全校第一帅哥郑铁南,就趴在窗口喊,铁少,你在哪里搞了一辆车?我就扬着头问,这车怎么样?说着用脚在车轮上踢了一下。车安装了防盗系统,像驴一样叫了起来。那位和我吵架的博士望望说,有什么了不起,说不定在外傍了一个女大款。
我说,就是,我傍了个女大款,有本事你也傍去。这时,周雨虹打开车门,铮亮的高跟鞋和白希的长腿伸了出来,突然下了车,就好像导演安排好的一样。周雨虹的出现让趴在窗口的同学一片惊呼,口哨声不绝于耳。有同学就喊:“我也要傍,我也要傍。”
我露出少见的得意地笑容,脸都笑开了。正在我得意的时候,柳永芳不知道何时来到了窗口,把头从宿舍的窗口伸了出去,大喊一声:“郑铁南,你给我回来。”
噢——趴在窗户看热闹的人都兴奋起来了。刚才和他吵架的那位博士生最为激动,他望望柳永芳又望望周雨虹,让你烧包傍女大款,本博士管不了你,本科生总能管住你。
哈哈——有人大笑起来。周雨虹抬头来了一句,我可不是女大款,我也是本科生。
“轰”的一下,楼上楼下的人都振奋得不行。可是,我却蔫了,脸都绿了。抬头望望柳永芳又低头望望周雨虹,说,你先走吧!周雨虹说,我不走,见见你女朋友不行吗?我为难地说,还是算了吧。周雨虹说,我这么一走,你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我不走是救你。我想想也是,只有让她一起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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