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对于自称是孟董秘书的周雨虹小姐的晚餐邀约,我是高兴而往。
没想到这个叫周雨虹的,是个货真价实的美女。一米七的身高不说,身材奥凸有致,让我想起小说里常说的魔鬼身材,特别可爱的是他细嫩的肌肤,白中透着微红,红中透着亮透着香,脸上老是挂着快乐甜美的笑意,虽是红尘女人,看上去却不失清纯。说话快人快语,给人一种活力四射的感觉。我暗暗感叹,孟董还算有点眼光。
她傍晚的时候开车来学校接我到了黄兴路一家有名的菜馆,知道我是益阳人,点了一大桌我喜欢吃的菜,要了瓶三十年的茅台。我这才见识了什么是有钱人,单是这瓶酒就是好几千。席间,她只字不提老板儿子的事,一个劲地劝我吃菜喝酒。从她的眉宇眼神中,我也感觉到她对我的好感,自古美女爱英雄,虽然我算不上什么英雄,但是只要是我认可的美女,几乎没有一个不被我深邃的眼神迷倒的。这个周雨虹看来也不例外。
后来我不知道怎么就到了周雨虹家,只知道喝多了在车上睡着了,等车停了下来,我发现不是学校,是一个小区。就问这是什么地方?周雨虹说这是她家。我说你不是送我回学校嘛,怎么搞成我送你回家了,害得我还要搭车回学校。周雨虹说,你醉醺醺的回学校不好,我想给你解了酒再送你回去。我就问,在哪解酒?她说在她家里,我说半夜三更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你不害怕?周雨虹轻轻笑笑,说谁怕谁呀!我就不好说什么了。
就这样到了周雨虹家。她家的房子不大,小户型,整个房间是个L形,进门是个小厅,可以放一个小饭桌,靠墙是一排橱柜,也就是厨房了,拐进去是一大间了,放一个大*,*边是一个双人沙发,在*和沙发面前放着电视盒音响。整个房子只有卫生间是独立的,是个典型的单身住处。我说你怎么不买大一点的?周雨虹说:“干嘛买大的,自己住正好。”我醉眼朦胧地问:“那你将来不娶亲啊?”周雨虹笑了,说我当然不娶亲了,我只嫁人。我似醉非醉地叹了口气说:“还是当女人好,女人只嫁人只需要买小房子;男人娶亲只能买大房子。”
我一米七八的个子被她一米七的个子搀进屋的。进了门换了她的拖鞋,就一屁股坐在*上,然后往后一躺,四仰八叉的。我长长吁了一口气,躺在*上叫唤:“哎呦——太舒服了,哎呦——太舒服了。”全身一下就放松了。
周雨虹过来说:“你这人真赖皮,我没同意你*你就*了。”我立即说这事一般男人都比较主动,否则你也太没面子了。周雨虹说我没见过世界上还有比你厚脸皮的。
我觉得这时自己应该清醒点,就起身,坐在她的沙发上,说:“你这房间的格局就是让人一进门就*的,客厅和卧室是在一起的,沙发就在*边上,从沙发到*上根本没有距离。没距离当然就没有过度和过程了。”
周雨虹说:“没办法,等我将来有钱了,我买那种卧室有门的,什么人都别想*。”我依旧目无表情地说:“你还是不要买大房子了,如果是那样你不是自绝于人民了。”
酒桌上周雨虹说不会喝,回到家里她给我冲了杯咖啡却给自己倒了杯酒。我说你不是不会喝酒吗?周雨虹端着酒杯说,我只喝红酒,今天你喝的白的,我一般不喝。周雨虹端着酒杯晃晃、望望。说喝酒就要喝红酒,红酒是有生命的。你看这酒里就像有一对恋人缠绕在一起在酒杯中摇曳。她说着出神地望着酒杯,才有点醉的样子。我向她的酒瞟了一眼,见那红酒像琥珀一样,在周雨虹的晃动下酒中幻化出无数种神秘的图案。
我问这是什么酒?周雨虹抿了一口,说这酒一杯之价顶我们今晚喝的一瓶。我说,不行,我尝尝,她把酒杯递到我面前,说让我尝一下,可我发现她有意无意地将那杯沿上留着她口红的位置递到了我的嘴边。我故意把头歪倒了一边,说小气,给我来一杯吧!周雨虹说,你不怕喝醉了?我说尝尝不会醉。她就给我倒了一杯,说这可是你要喝的,喝醉了不能怪我。我说不怪你,不怪你。和她碰了一下杯,我故作高深地问,这酒里不会有春药吧!周雨虹看了我一眼,说你其实很希望有春药吧!我感觉今晚算是碰到对手了,又不敢吭声了。就轻轻砸了一口。果然好酒,口味醇厚,气味芬芳,有一股淡淡的檀香味,说明这酒有些年头了。
我和周雨虹边聊边喝,但她只字没有聊到孟子非的事,也没有自作聪明地旁敲侧击找我了解什么。不知不觉把那瓶酒喝完了。拿过瓶子一看,竟然是红酒中的极品——拉菲。我就开始有了一种想飞起来的感觉,似醉非醉的,但是头却不痛,胃也不难受。我曾经喝醉过,喝的是白酒,喝醉后头痛欲裂,肚子里翻江倒海,不久就会呕吐,整个醉的过程就像大病一场。周雨虹的酒却十分温柔,静静的,就像一双无形的手在你 的身上、身体里、血液中、骨子里轻轻地抚摸,让你沉醉,让你幸福,让你飞翔;在飞翔中一点也不失控,你可以游刃有余地起飞降临,上天入地。
感觉已经很晚了,饭也吃了,酒也喝了,但对方就是不入正题。我提醒自己,今晚要么遇到了极顶高手,要么对方根本没有按照老板的思路走,见到本人酷毙的外形已经未战先败。当然,后者是我最希望的。
我故意对周雨虹说,我走了!周雨虹说,你现在走我开车会出问题的。我说那我搭车走。周雨虹一把拉住我,说你不能走,你这样走路上会出事的。我说,肯定不会出事,感觉特好。周雨虹说,你不能走,我不放心,我似乎感觉到什么,就很男人地说:“你这是留我过夜,我出事也是小事,我住你这出了事可是大事!”
周雨虹说:“什么呀,在我这能出啥事,即便出了事也是小事,要不了人命。还有什么比要命的事更大的嘛?”说完,眼神有点*,笑意自然更加迷人。
“那好吧,”我有些不情愿地留下了。周雨虹立即却转身从衣柜里拿出一*被子来。把被子往地毯上一摊说:“你睡地上,我睡*上,咱们井水不犯河水,这样就出不了事了。”
在半夜的时候周雨虹终于下*了,她穿着中空的睡衣从我身上跨了过去,原来她是去卫生间。也许这是她最后的杀手锏,我在地上挺着不动,眯着眼从下向上把她的身体看了个透彻,那雪白圆润的长腿和紧致的小腹,性感极了。她回来的时候又从我身上跨过的时候,有意狠狠踩了我伸在被子外面的手,只要我一伸手就可以抓住她的脚,终点也就达到了,也就万事OK了。什么叫唾手可得?这就叫唾手可得。可是,我没有伸手,咬着牙忍了。即使周雨虹说了声对不起,我也没吭声,装着睡着了。我郑铁南是谁?不是谁都可以轻易得到的。况且此次来找孟董,我是肩负使命的。怎么可以自乱阵脚?这到底是不是孟董设的美人计还不得而知。
周雨虹回到*上后,我有些生气,按照我们老家的传统,认为被一个女人从身上跨过去是不吉利的,是要倒霉的,更何况这个女人里面什么都没穿,只在外面套了件松松垮垮的睡衣。要是我妈知道了这个事,肯定要请道士给我辟邪的,辟邪之后我才能摆脱噩运。
我是在回来后,和胡能说起这个事。以胡能的政治敏锐性,我认为他一定会得出什么有价值的结论。谁知这家伙竟然被剧情吸引,听了我在周雨虹家过夜的经过,觉得不过瘾,*的*到了也没有走向*。不断地追问下文,老是催着问:“还有呢?还有呢?”
“还有个屁,没有了。你还要什么?就这些还不够?”我盯着胡能问。
“哈哈。”胡能怪怪地笑起来,继续说道:“帅哥美女,孤男寡女,独处*,这么平淡的剧情,没有*,不应该啊!太可惜太浪费太对不起广大听众!”
“有*我就死定了。你不觉得吗?这个周雨虹到底是个什么角色你说的清楚吗?”我说,“她到底是不是孟子非他爸安排来演戏的,你能做出判断吗?”
胡能沉吟了一会,道:“郑铁南,你这家伙走的都是桃花运,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孟子非他爸让秘书周雨虹接待你,一开始就已经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没听说过自古英雄爱美女,美女爱英雄吗?你这样的美男子天下女子一见谁不动心谁不倾慕?再加上你刚才说的周雨虹也有几分姿色,可能还是独身,如果你刚才讲的那晚的情况全部属实,我可以肯定,这个女人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你了。你不知道堕入情网的女人都是神经吗?这种爱让她忘记了孟董交给她的任务,忘记了她请你吃饭的初衷,她的一系列行动,只是说明了一个问题:她在想如何把你拿下!虽然她失败了,但是她肯定不甘心,不出三日她必将再次找你。你能不能击败孟子非,这个女人将是最关键的一着棋。”
我死死地盯着神一样的胡能,眼神放着光,他有点不解。我问,胡道长,胡神仙,你这小子是满口鬼话,还是真的就那么自信?
胡能昂着头道:山人不打诳语。更何况在你铁南兄面前。必须的,必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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