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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我人生的第一个女孩

记得那是个春末夏初的日子。周五的时候,下午我们没有课,刚刚午睡醒来,何雄智坐在书桌边看书,我是睡的下铺,一露头他就看见我了,说:“班长,终于醒来了。你岳阳来了个高中同学,在我老乡那里。”我奇怪了,我的高中同学怎么会在你老乡那里?男的还是女的?他笑笑:“这个还真不知道。”“那你老乡是男的还是女的?”他说当然是男的。那我估计是个男同学,可是又不对,男同学来了怎么不先来找我?

我是个特别重感情的人,无论同学还是朋友,到了我这里我都是热情接待的。不管三七二十一,我在小何的带领下,到了我们宿舍前面一栋他老乡的宿舍,一进门,看到了车曙。心里一喜一惊,喜的是这是我高中暗恋的女生,如今更加漂亮成熟了,惊的是怎么她就到了郴州男同学的宿舍。车曙见到我,脸上真是他乡遇故知的表情,有阵飞扑过来的冲动,我不由自主地迎上去握住了她的小手,她的两颗小虎牙还是那么美,脸隔我只有几公分了,我盯着她的眼睛看,她倒是两颊先红了。

和她同来的郴州女同学及男友还有他们寝室的几个男生在一旁鼓掌,女同学道:“你就是郑铁南吧,车曙说你是大才子呢,总算物归原主了,我可是原封未动把她带到了。”还一语双关说:“没有开包装的哦,看你该怎么谢我们。”说吧哈哈大笑,看得出她这个郴州妹是个外向的人。我望着她和男友:“说,应该的应该的,晚上我请客,怎么样?”

“哎呀,说笑的了,晚上我们要外出,改天再让你出血吧。”还是那个女同学开的口,她的男友只知道在一旁傻笑。

车曙终于逮到了还击的机会,冷不丁道:“我知道你们时间紧张,在学校白天想晚上念,到一起了还不好好黏几天,我们才不好占有你们的爱情时间呢,只是不要搞坏了身体啊。”

那个女生见车曙口无遮拦,眼睛一鼓,道:“车曙同志,你就这样损你的闺蜜的吗?你是不是嫌我没有泄露你在床上翻来覆去想郑铁南的奇闻异事?”车曙的脸霎地红了,忙摆手道,“大姐莫生气莫生气,我可没有说假话,你问问你男友,他是不是给你加分了?”

我没有带车曙回寝室,虽然男生可以带女生到寝室,但是知道我们班只要有任何一个同学知道车曙的存在,等于全班都知道了。我是班长,班长的任何八卦都是大家的谈资,特别的,我有点顾忌团支书柳永芳,还不想让李书记知道太多我和女同学的交往。这典型的长沙辣妹,一出手,车曙肯定会被她欺侮的。所以我带着车曙,连夜离开学校去了岳麓山,这是车曙的提议,她说特别想看看岳麓山看看千年学府岳麓书院。

临走的时候,我只和我最好的朋友刘伟说了声,刘伟是我的同班同学,我的一切他都知道,这小子是我的铁杆兄弟,是个宁死不屈的“地下党员”,要想从他嘴里得到情报,那可比登天还难。相反,班上和系里有任何风吹草动,他都会在第一时间报告给我。我曾暗暗告诉自己,将来自己如果能主政一方,刘伟真是天赐的心腹干将。

到了河西,已经是夕阳西下的时候,春末夏初的岳麓山一片葱茏,虽是傍晚时分,但仍游人如炽。车曙的兴致很高,我们从西门坐缆车上山,缆车最高处离地也有十多米,车曙不知是胆小还是恐高,缆车的座位很宽敞,至少可以座四个人,她却不愿抓紧扶手,反而紧紧抓住我的一只手臂,到最高处,她闭上眼睛,把头埋在我的怀里,双手抱紧我的腰。从缆车上下来,她还是紧紧拽住我的手臂,我很不自在,山上游人如织,除了傍晚健身的大爷大妈,山下湖大师大的学生更是成双成对,有的还带着帐篷,显然是准备在山顶过夜。

当我和车曙双双跪在云麓宫的大雄宝殿的时候,我心里很乱,不知道该许什么愿,车曙和我双双跪拜的时候,很有点夫妻拜天地的味道,这是很多年后我眼前常出现的画面。因为,这丫头,像一匹杀出的黑马,抢了我很多第一,一下子把虞菲菲、裴玉、杨青、彭雨薇、彭雨曦、柳永芳、周玉林、谢娟等等甩下几条街。要是我说出来,好几个女生自杀的心都有,因为,我平生和女生第一次过夜,这个女生就是车曙。

其实说出来也不是那么难为情。从岳麓书院出来,已经是华灯初上的时候,在一个路边小店吃了饭,出来的时候,门口已经是三三俩俩的学生,半天的登山,人已经很疲惫。车曙吃完饭说想去同学那里早点休息,我问同学在那里,她说在湖大,是爸爸同事的儿子。

我敏感地意识到:“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双方的父母都有那么点意思。”她说:“你怎么这么聪明。”

我说:“我不聪明,我只是不想把来看我的女生送给别的男生去睡,我还是个男人吗?”

“郑铁南你瞎说什么呀,什么叫送给别的男生去睡?我去他那里他会给我开房给我一个人睡。”我说:“你骗小孩吧,给你开了房还让你一个人睡,我就从来没有听说过河西的大学生有这么干的。”

我捏紧她的小手,拉着她上了一辆的士,毫不犹豫地在靠近大桥的枫林宾馆开了一间房。

进门的时候,她问:“怎么睡?”

我说:“你想怎么睡就怎么睡。”

她把背上的小包甩到大床上,转身猛地扑到我怀里,双手搂着我的脖子,双腿往上一蹦,夹着我的腰,逼着我伸手抱紧她的臀部和大腿,否则她肯定要掉下来的。这丫头疯了一样,根本不顾及我身上的汗水,在我脸上两边蹭了几下,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就咬了我耳垂一口,痛得我大叫,她却哈哈一笑,说:“郑铁南,你好坏,老实交代,是不是早有预谋?”因为她来得突然,我搂着她大腿的双手根本还没有来得及感受柔软和顺滑,她的直截了当让我情不自禁,我猛地抱起她丢到床上,趁床铺的弹力还没恢复,一把捧住她的脸,深深地吻住她······等她反应过来,见我不松口,她开始反击,用力轻咬我的舌头,我不由自主地把手伸到了她的衣服里面······她双手死命把我推开。

待双方喘息平静后,我说:“车曙,你知道吗?我没有想到毕业后还能见到你,更没有想到你会来看我,当然没有想到你会让我如此爱你贪恋你,你要说预谋,在高考前我就有了,那时的预谋是想什么时候能抚摸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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