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形不对,我忙走到柳永芳面前,说:“柳书记,咱们到外面谈工作去吧,不影响他们休息。”
柳永芳不依不饶,眼睛只盯着张斌华,张寝的脸上留着最后一丝笑,望着我。我看了他一眼说:“张寝,以后注意点,咱们团支部书记公私分明,以后不要乱喊什么小嫂子,对书记的形象有影响。”
“那是的,那是的!”柳永芳斜了我一眼,有点阴阳怪气地说,“跳出来了吧,跳出来了吧。有些人就生怕人家这样喊我,怕死了呢。到底是对我的形象影响不好,还是对你班长同志的影响不好。张寝,作为一室之长,在其位要谋其政,对于你寝室的任何人,你都要不畏权势,狠抓思想政治工作。某些风云人物,邪得很,你喊小嫂子,言下之意就是还有什么大嫂子、二嫂子、三嫂子之类不要脸的货?你说,你说,是不是这样?”她说着手指开始指着张寝。张寝实在忍不住想笑,但又不敢笑,只好把头往下低,左右寻找对接的视线。
我接过话把说:“张寝,在寝室我是你的兵,咱们寝室确实存在思想政治工作的薄弱环节。以后你得加强这方面的工作。本人绝对服从安排听指挥。今天柳书记来视察,搞的是突然袭击,你看,你看,咱们就经不起这样的突袭吧。让书记见笑了。”一秘何雄智也附和着。
说完,我扯住柳永芳的衣袖往外拉。到了僻静处,我说:“不要闹了吧,这样调口味有意思吗?”
“郑铁南,你好意思说我,让你调查马红的事,你倒好,两个人又搞了一晚没回来,你把我当宝耍吧?”“你说话不要这么难听好不好,什么搞不搞的,像一个女生的话吗?简直就是个泼妇。”我说。
“好啊好啊,说你几句就说我是泼妇,那我今天就泼给你看。”柳永芳开始进入状态了,“上次那个什么周雨虹过来,让我给你演戏,岳阳的车曙来了,你又是同样的把戏。现在看来,到底是谁在演戏,就是你郑铁南了。”说完,哭了起来,我看四周没人,忙走过去,抱着她的肩膀,说:“姑奶奶,你这是真哭还是假哭?要是假哭就有点浪费。”柳永芳满脸带着泪,向我猛扑过来,我猝不及防,肩膀上就被她狠狠咬了一口,咬完肩膀,她的嘴巴竟又立即移到了我脖子上,像毒蛇一样含着耳根下的地方不松口。我想叫又不敢叫,只得闷声问:“你要干什么?”她不做声,停止了哭泣,喘气声很大,嘴巴咬着我那里并不是很疼。我当然知道她想干什么,但我此刻真不能把她怎么样,几分钟后她松口了,不要想,我左侧耳根下被她留下铜钱大小的血瘀印痕了。显然,她胜利了,因为她的目的达到了。之后,她把头埋在我的胸前喘着粗气,却是胜利者的姿态。我说,书记同志,这是学校,你要注意影响,我反正无所谓哦,名声都臭了,你可不同啊。她板着脸说:“我怕什么,我和我的老公在一起,碍着谁了?谁说团支部书记不能谈恋爱,老娘找他去。我给了你那么多活路,你总要给我一条吧,不要老说人间无路的屁话。”见稍有转机,我把了解到的马红的情况告诉了她,她将信将疑,半天才反应过来:“不会吧,不可能吧?马红真的蛮造孽,车曙她爸真不是人,搞这样丧尽天良的事!那不得好死!”忽而又诡秘地看着她在我脖子上留下的印痕,自言自语说:“这个世界真的太奇怪了,实在看不到哪里有路,可到最后每个人都找到了自己的路。要找到属于自己的路,他必然有属于自己的方式,这样看来可耻的光荣的遭人鄙视的让人羡慕嫉妒恨的,其实质上都是一回事了。”我第一次听她发这样的感叹,有点好奇,灵光闪现般问:“永芳,你说我该走什么样的路?”“你是问感情事业还是财运前程?”她装着算命先生的模样逗我,我说,不能合在一起走一条路吗?她说:“老公,我的铁少,那要看是你神经还是我神经?既然马红,车曙都给了你那么精彩的故事,你想不想再来一场惊心动魄?”我不理解她的意思,她指着我脖子上的印痕嘱咐,你要给我好好留着,否则,下次老娘的牙齿可就对准你的喉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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