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吃饱喝足的萌宝午睡去了,将足够的空间留给了爸爸妈妈。
也准备午睡的思思,被暮靖东从*上挖到了客厅沙发,思思郁闷至及“你干什么啊?我要睡觉!”
“把今天的事情理清楚了再睡”暮靖东将思思抱坐到他腿上再次开口问“吃醋了?”
思思被吓的叫出声,面经耳赤的捶了下暮靖东坚实的胸膛“不要自作多情了,谁吃醋了,你放我下来”
“不放,你乖乖坐好,把话说清楚了再放”软香入怀,暮靖东是个正值壮年的正常男人,声音有些沉沉的沙哑。
思思不是清纯的少女,当然知道那代表着什么,吓的不敢再乱动,肯求道“暮靖东,你先放我下来再说好不好?”
暮靖东越加过分的将头埋进思思的胫窝里“以后不许什么都不听,就像今天这样判我死刑,知道吗?”
“是你们先在我家里搂搂抱抱的”阮思思被暮靖东吹的热气,惹的浑身一阵颤傈。用仅存的一点理智说道。
暮靖东惩罚般的,轻咬一口阮思思白嫩的脖胫,沙哑里不失性感的说道“还说,是那人图谋不拐,是你引狼入的室”
思思如被电击过,摊软在暮靖东怀中,耳朵早已听不清任何声音。她意乱情迷的模样儿,就像等着被宰的小羊羔,暮靖东疯了般失去理智,将思思压倒在沙发上,直到思思感觉到胸口一丝凉意,瞬间清醒,他们做了什么?
两人都喘着粗气,衣衫不整的抱在一起,此时最想让思思咬舌自尽的是,她的手?怎么在暮靖东的衬衣纽扣处,而且已经有三颗被打开了,其中有一颗不知所踪,她有这么蛮力?这么*?不行,离这男人太近,好危险!猛的推开暮靖东,神情扭捏的像躲温神般,跑进了卧室,丢了一句“我去睡觉”
.火焚身的暮靖东,看着进了卧室的罪魁祸首,无奈的进了洗手间,冲了半小时的凉水澡。阮思思,今后的日子,我要让你加倍尝还,我暮靖东可从不做赔本生意!
这一场吃醋风波,就在暮靖东的瑟佑下结束了。之后暮靖东找来一位老头当容容的家教,阮思思用怀疑的眼神看向这位老头‘我不到三十岁,上一年级的事都忘的差不多了,这位比我大两倍的老爷爷能记得一年级知识吗?暮靖东不会是为了省钱,才找个老头来吧,太不对容容负责任了吧’
暮靖东知道她又胡思乱想了,好笑的说“别以貌取人,儒老先生可是我在大学认识的教授,现在退休了,在家里也是闲着,原意来这里为容容辅导”
阮思思恍然大悟的点头,哦,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儒子可教也啊“想不到你面子挺大,还请来教授做家教”
“才知道,你男朋友我还有很多潜能的,今后要留心观察”暮靖东意味深长的刮了下思思的翘鼻。
“切~谁要观察你了!”思思没好气的嗔他一眼,本姑娘的鼻子都要被你刮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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