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一人右手拎着黑色包袱,文婧姝早已看出来扬头道:“宋旗官看来你已经得手了。”而宋旗官身边的廖旗官看着从破房中走出来的武长空抬眼打趣道:“这不是武少侠吗?听闻你所喜之人乃是教坊司的优伶可有此事,想不到一个大侠既然会喜欢个下九流之人。”
武长空就要抽剑而出,被文婧姝拉住低声道:“你做甚?”武长空看着文婧姝的眼神才慢慢的将剑收起来,但是眼神中还透出丝丝的怒火。
“二位皆是北镇抚司的七品旗官,想必来蜀地之前也去过了秦淮河狎妓了吧!既然已经完成了任务想必包袱中就是东门森的首级了,我眼前的这位武少侠有些冲动你们多包涵,毕竟你也算是在欺辱他心爱之人,我想如果你家中的妻儿被他人出口唏嘘难道你等也三缄其口不为妻妾出头不成吗?但是你等记住了,莫说你等是个下七品的小官,若是南镇抚司的指挥使或是北镇抚司的指挥使在我文婧姝面前也不敢这般放肆,还有一点最重要你等记住了,你提到的那个女子叫第五茗莎,她的养父可是第五暨他父亲在江湖上的手段我想你也知晓,你等若想要活着会京城复命嘴巴可要放干净些,这里可是人家的地盘,我想强龙难压地头蛇的话不需要我在你们面前在念一遍经了吧!”
这位姓廖的小旗官不得以住了嘴,姓宋的小旗官一摆手
,恭敬的下马拱手施礼道歉。
文婧姝道:“既然任务完成了,你等就先行一步吧!”
二位骑马的锦衣卫不得以扫兴而归,姓廖的小旗官不解问:“宋大哥,哪一位文婧姝不过是个娘们你怕她做什么呢!”
住嘴,早晚你这厮会死在这口舌之快上,你可知道文家的势力吗?文渊弘词的文通文汗青在江湖上在朝廷上的势力和家族,你和文家对抗就是和整个江南的士族对抗,我们北镇抚司的指挥使在都指挥使国舅爷面前不就是一条狗吗?国舅爷和文家也是故交,开罪了文家我等的饭碗可就不保了,所以你最好给我闭上你的嘴巴!
大哥!这!难道那个小白脸一样的武长空是文婧姝的面首不成。
我真想一巴掌扇死你,你觉得文家的千金会看上这等货色,你错了,武长空的父亲在江湖上也是响当当的名号,武仕武麟翙在江湖上有一种惊世骇俗的武功叫摩诘挪移步与毗摩罗什功,这位前辈可是和醉卧云霄望北斗的长白派的冷寒比试过武功,所以如果当时文大千金没有拦住他的剑,我想你早就横尸当场了,这些话你能不能停的进去就看你了,我也不在多言。
姓廖的小旗官吐了吐舌头,追上了宋旗官的马消失在夕阳之下。
蜀地的天气可真的是奇怪啊!刚刚还是阴雨密布蛰雷暴雨,现在已经是当阳日照,让人难以琢磨呢!
想不到武少侠方才还
怒目可憎,现在却轻松愉快的在此谈论着当空的晴雨,想必是从茗莎姑娘哪里学到了一些不好的秉性吧!此前的你可是极为冷静不会为此事忧烦之人,如今却是只有有人出言对茗莎不利,难道你就拔剑而起,这样你就能堵的住悠悠众口了吗?
武长空没有多说什么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只是在粗粗的喘气。
“你冷静一点,过去只是人生经历。而不是一种负担你这样下去受伤害的只能是你自己,你倒不如坦然一些,可能对她而言并不认为在教坊司供职的身份感到羞愧的,她可能认为是引以为豪的呢!你既然选择了他那你就得对她负责,我不喜欢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
武长空内心是彷徨的,她眼前的文婧姝难道自己不喜欢吗?虽然和第五茗莎在一起很开心,但是和文婧姝在一起他能学到很多的东西,更多的内心是充实的,不管去何时何地,就像是先知一样,对哪里的民俗民风很了解,包括是当地的语言,而且在父亲的想法是希望他和文婧姝在一起的,而且真的在世人的眼中二人就像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但是在武长空的内心是自卑的有些不敢直面的,难道对于当年在他身上留下的伤疤就是一辈子不能抹去的伤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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