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宓臻抬头看向邵文廷,他仍是神色淡淡,没有多余的表情。宓臻只能接着往下说。
据蒋婷事后回忆,睡梦中的她只感到一阵凉风在脊背后吹过,一个阴测测的女声在耳边叫着她的名字,朦胧中睁眼一看,眼前是一个披散着长发的白色身影。
第二天起*后,蒋婷为寝室立了新的室规:不许宓臻在寝室内穿白色衣服,不许宓臻留长发,不许宓臻在他人熟睡的情况下惊扰他人。第二件事就是拖着宓臻去把头发剪了。看到宓臻的新发型,再综合前一晚的“夜半惊魂”,大家有充分的理由认为宓臻因为失恋,导致半夜失眠并惊吓到室友,心痛之余还为爱断发。
“可能赵家诚也是听到了类似的传言,才会以为我是为了他才剪了短发。其实一切都是误会!”宓臻忙不迭地撇清自己。
“我知道了!”邵文廷总结陈词,起身走向厨房。将要跨进厨房时回头问道:“你那时喜欢他什么?”
“文采好,字写得漂亮,还会打篮球,人又长得帅!”宓臻如实回答。
“没品位!”邵文廷冷哼一声,这次是真的转身走了。
宓臻暗自揣测,他这是在生气呢?还是在生气?
吃完色拉,喝完海鲜浓汤,手里切着六分熟的肉眼牛排,宓臻觉得相较于自己今天的表现,邵文廷的回报实在是太超值了。无论如何自己都该说点什么来缓和下气氛。
轻抿了口水晶杯中的红酒,宓臻缓缓开口,“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邵文廷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有个儿子考试成绩不及格,回到家后他爸爸生气地打了他一顿。爸爸每打一下,儿子就叫一声'姑姑',事后爸爸问他为什么要叫'姑姑',儿子说:姑姑不就是‘你妹’嘛!”
“好冷!”
宓臻心想,再冷也没你冷。
晚饭后,邵文廷没有像往常那样和宓臻窝在沙发上看电视,而是独自远远地坐在沙发另一端读杂志。
宓臻慢慢挪到他身边,凑过头去,“看书啊?我念给你听吧?我小时候参加朗诵比赛拿过奖哦!”
见他不反对,宓臻欣喜地拿过杂志,看了一眼又还给邵文廷,干笑着道:“一般阅读时,还是不建议被打扰。”
宓臻吐了吐舌,邵文廷看的是原版财经杂志,自己这体育老师教出来的英语水平就不要丢人现眼了。
邵文廷隔着杂志暗暗打量宓臻,见她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最终宓臻涎着脸拉住邵文廷的手,“大爷,你就给句话吧,到底要小的卖笑还是卖艺?”
“我要你卖/身,你卖不卖?”
宓臻抖着嗓子问:“你说什么?”
一声叹息,邵文廷弯腰拉过宓臻将她搂进怀里,下巴搁在她的颈窝处,口中呢喃着她的名字,满含眷恋,“宓臻,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上次度假回来后,我们已经有多久没能好好约会了?我好不容易搞定了安妮,以为可以和你单独呆上一下午,没想到半路又杀出个程咬金。”
听着邵文廷的喃喃细语,宓臻的心也变得柔软起来,紧紧回抱住他,与他脸颊相贴。两人好一番耳鬓厮磨,邵文廷说出自己心中所想,“宓臻,我想你,我想要你!答应我,今晚留下!”
再多的柔情,再多的表白也抵不过一句*悱恻的“我想要你”,宓臻无法拒绝,也不想拒绝,轻轻点了点头。
夜,还很漫长,愈夜愈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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