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弗·奥兰加斯,两眼注视着小亭石桌上的清晰投影,却是以花惜蝶几人为视角的死狱塔闯关直播。
出于美观或是什么的,珍妮弗与部分女生一样,并没有直接戴着装置来观看,没有进入到那全息感受氛围,而是选择了小范围的屏幕播映。
“尊敬的珍妮弗公主殿下,您看似对这些人的战塔征战有兴趣呢,是这样么?”
雪白皮靴轻踏,安诺·唐吉斯微笑靠近来小亭子,宽大的蓝白斗篷虽显精神,但倒是挡住了不少清风吹送。
“安诺·唐吉斯,我想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谈的,所以希望你能够让我好好观察我的朋友们的战斗。”
珍妮弗抬头看了安诺一眼,那观影带来的好奇与兴奋全然失去,勉强笑着跟他说了几句,而后再次认真观战。
“公主殿下这样决绝,很是让人吃惊呢。”
“我只是不想再有过多纠缠而已……安诺·唐吉斯,虽然你们圣天会看似比绝大多数势力和组织强悍,但真正跟大国或者大势力相比,你们不过是摆街乞丐。然后,即使你现在跟我套近乎也是没用的,奥兰加斯实权在我的父亲那里,继承权也是由我的哥哥所拥有,乞丐还是别有婪取富人财宝的念头比较好,免得遭人欺辱揶揄。”
“您想多了,我只不过是想要收获一份友谊而已,并不是……”
“一群为了复仇而不惜一切代价的市井*,是不可能拥有什么友谊的,有的不过是在肮脏水沟里的相濡以沫罢了,不对吗?”
说到后来,珍妮弗偶然转身抬头,水灵的双眼仿佛能够看穿安诺内心所想,使得他一时之间无言以对,倒是在几秒后微笑转身离开了。
“安妮阿姨,我没事,像这种连护身长辈都进入不了索兰帝国的人,根本不足为虑。”
珍妮弗再次开口说了句之后继续静坐观影,而她独身一人的小亭子里并没有其他人,唯有一缕清风继续吹拂,以及满园的花香。
七座战塔外的绿地休息区里,薇思·艾利耶安静坐在一张白色长椅上,粉唇轻触玻璃酒杯流溢出来的泛红醇酒,双肩则有着约翰·艾玛斯殷勤献尽的小拳头在忙活着,两双眼睛都注视着死狱塔外放的影像。
“约翰,他们不是邀请你一起闯关的吗?你为什么不去尝试一下?我又不会阻止你。”
薇思看到战况不那么紧急时,偶然想到了身后嬉皮笑脸服侍自己的约翰,不由得疑惑询问。
“嘻嘻……你看啊,人家南宫无痕、花惜蝶都是出双入对的一起去,我们嘛,既然他们没邀请你去,我也不会去的!有你在的地方才是我应该去的地方!”
“讨打!什么叫没邀请我?东方允儿是问过我的,只是我觉得自己还没准备好而已,哼!”
“啊!是我错了!我该死!我竟然说错话!原谅我吧,我的女王!”
万年不变的墙头草见机行事,约翰在薇思身上花费了许许多多的心思,而这一段相处的时间里,他也对对方有了足够的了解,虽然还是不懂女孩子们的想法,但不断地对她好就是了。
当然,大战观影当前,薇思也没有怎么闹下去,只是一根没剥皮的香蕉给塞住了约翰的嘴巴,没再让他继续满嘴跑火车,又再次回到了认真观影中来。
“扑!”
死狱塔外,芙妮粉红长发上摆,乏力的身体摇摇坠下绿草地,充满疲惫的脸紧挨着青草芬芬,急促的呼吸声连连。
“别扶我……让我躺着休息一会就好,累死了……”
看到跟前的许佩琪即将伸手扶自己时,几乎失去全身力气的芙妮,勉强说出自己此时的意愿便又大喘粗气,不顾形象地躺在草地上。
而许佩琪也缓缓坐了下来,将背着的昏睡过去的黄诗诗放下来,让她静静沉睡在自己的长裙上。
时间过了一小会,芙妮总算恢复了些许元气,双唇发干的她立刻取出来清水喝了下去,缓和过后坐直了身子,看了看闭目养神的许佩琪以及依旧沉睡的黄诗诗,想说什么却又没有开口。
“明明已经过了第六层了,一路上也是你在拼搏杀伐,为什么你没有继续下去?是因为我和诗诗失败了吗?”
芙妮深知自己的实力如何,此番提议跟许佩琪和黄诗诗两人一同闯关死狱塔,虽然冲动成分较重,但也是为了检验自己的能力。
只是,从她们三人闯关开始到结束,除了前两层之外,后半段的征程都是许佩琪在支撑着大局,毕竟对于现阶段的芙妮和黄诗诗来说,同时对战与自己实力相差不大的三人,已经是她们的极限了,根本不可能再有什么突破。
“为人妻子,除非是得到了丈夫的应允,平时还是别要抢了丈夫的风头,适可而止……”
“够了!够了!真是够了!都什么时代了?为什么你总是搬出这些东西来?男女平等,夫妻平等啊喂!”
“那……为什么你现在还能够忍受,他的身边有着亲密亲近的两外两个女生?这……也许就是自然法则,好像是大自然中有魅力有实力的雄性一样,身边总是会有着许许多多的雌性伴随的。一如他所说的,人从来不会离开自然及其法则。”
许佩琪的一番话出口,芙妮听后并没有再反驳,生怕自己越说得多就越错得多,也不得不承认……
上帝手中的天秤,很多时候都会稍稍偏向一边的,甚至是完全倾斜的。
所以,生而为人呱呱落地,终其一生,要么力争上游,要么泯灭半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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