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个玩笑。”听南埋在北森的颈窝里深吸了一口气,“给我完完整整地回来。”
“等着,回来艹哭你。”北森趁机捏了一把肉肉的屁股。
“滚滚滚滚滚!”听南倒回被窝里,一头埋进了枕头下面,面红耳赤。
凑流氓,真是神烦!
北森笑着吻了吻隆起一个大包的枕头,利索地穿戴完毕,帅气逼人地背着比别的士兵足足大了五倍的爱心行李,满面红光的集合去了。
听南本来还想送北森一段路,只不过他刚钻进枕头底下没一会儿,就呼噜呼噜睡着了。
听南睡了个天昏地暗,值班的助理左等右等没等到听南出现,再加上又有大批的伤员被运了回来,得知听南还没出过房门,助理只得硬着头皮去敲听南卧室的房门,没想到敲再大声,里面却一点动静都没有,急坏了小助理,还以为听南出了什么事。
等到安东尼带着大帮人破解了门锁,破门而入时,听南才悠悠转醒,艰难地抬起头,揉揉眼睛,眼神飘忽地问:“怎么了?”
脑补了无数种不测的众人:“………………”
“咳咳,没事儿,如果你太累的话可以再休息一下。”安东尼眼尖地看到了听南鼻子上的牙印子,立刻明白了缘由,准备关门赶人。
“没关系。”听南撑起身,完全没有意识到到被子滑落露出他的胸膛,“今天的伤员已经到了吧,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我马上就起床……”
被听南胸膛上激烈的吻痕和牙印秀了一脸恩爱的单身狗们嘤嘤嘤地捂脸跑走,他们受到了成吨的伤害!
听南:………………为何伤员们看上去已经完全没救了的样子。
也许是昨晚折腾地狠了,又只睡了两三个小时的缘故,听南治疗起来明显有些力不从心,全身又酸又痛,没来得及吃早餐让他时不时两眼发黑,精神的不济也影响了他的思维触手和精神力,使得治疗的时间变十分漫长又格外吃力。
终于医治完最后一个病人,听南揉了揉快断掉的腰,根本直不起身来,心里暗戳戳地又把北森骂了个狗血淋头,因为精神力的耗尽,听南脑袋发涨,肚子忽然一阵绞痛,他还来不及痛呼出声,便晕倒在地。
昏倒之前听南唯一的念头便是……老子最近晕倒的次数也太多了一点吧,摔!
一瞬间的神经刺痛,让听南惊醒过来,听南缓缓睁开眼,看到了熟悉不过的花哨天花板,还有凯米院长那张……满是嘲讽的脸。
凯米收回弄醒听南的思维触手,镜片一闪:“哟,醒了?我还以为你要一直睡到孩子出生呢。”
听南呆若木鸡,为啥这几个字他都明白,组合在一起就又不懂了呢?
孩子是个什么鬼啊?!
“恭喜你,怀孕三周。”凯米对听南逐渐变得惊悚的表情很是满意,一字一顿地补刀:“以后还请节制一些,以免把孩子给‘做’没了。”
听南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有问题……不然就是他脑子坏了?
“胚胎发育成熟后才能从你的肚子里取出来放进培养室里,”凯米严肃声明,“所以,这三个月里,你给我乖乖呆在向导学院,哪儿都不能去。”
听南的玻璃心被千万头草泥马践踏而过,他双手发颤地抚上自己肉肉的小肚子,虽然他觉得这个动作有点娘,但这也不是重点,妈蛋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要表达个啥……
卧槽!特么的他这是中!奖!了!啊!
而此时,北森刚到达了战地,趁着稍作整顿的间隙,准备掏出平底锅来睹物思人,结果又从背包里掏出来十个一盒的大鸵鸟蛋。
北森傻眼了,原来还真有蛋啊。<!--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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