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干嘛摆出一副要死的脸!”凤靳羽心都提到嗓眼,头一次为“小事”火了起来。
太医吓得直打哆嗦,结结巴巴道:“风……风寒是不打紧,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幼幼还病着,你有功夫跟本王在这玩结巴?凤靳羽一把揪起太医的领。
“王妃有喜了。王妃身骨弱,现在又染了风寒,这胎不好保。”太医电打一般一口气说完,被凤靳羽浑身散发的凌烈气息骇得不敢睁眼。
有喜?那是凤烈邪的孩。
这……是喜么?
凤靳羽不由后退一步,顿时有种五雷轰顶的错觉。
“宝(保)胎?幼幼要吃宝胎。”艾幼幼兴奋地欢呼雀跃,摸摸肚,好饿哇,保胎一定很好吃。
她自己还是个痴儿,孩般无知,如何能生下孩担起母亲的责任?她甚至根本不知道生是怎么回事,还以为保胎是食物。
望着艾幼幼无知的天真,凤靳羽心底的惆怅如千军万马碾过。他无力地挥一挥衣袖:“退下吧!”
太医开好驱寒和保胎的药方退下,只留夜无痕站在原地担心地询问:“王爷?你没事吧?”心爱的女人怀了自己哥哥的孩,王爷一定受不了这个刺激,他必须好好安慰他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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