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思考了一会,“首先得从内部瓦解他们,我听说丞相门生无数,但最为看重的还是族人,两方一直有摩擦,若是让他们自己…”
潇潇停顿,看了一下兵部尚书思索的神情,继续道:“其次便是联合一切可以联合的力量,比如说四皇子,南安王独孤庆。”
南安王在北国有赫赫军功,宰相支持太子,一直视他为眼中钉,将他派往最难打的前线,朝中形势对于他也是很不利。
潇潇继续道:“在下是南安王的探子。若您同意,小人愿为您和主上牵线。”
兵部尚书一时间显得很激动,貌似是有点动心了。
正在这时,月涟漪的丫头冒出来了,附在他耳边说了句话,只见表情渐渐冷了:“你有何证据?空口无凭。”
潇潇早料到需要证据,“此印为证”,她恭敬地跪在地上,双手递上半枚玉佩。
兵部尚书看了看那枚玉佩,上面写着南安的字裕瑞,笑着说,“半块玉佩罢了,难道就不能是仿的”说着把玉佩递给了小厮,让他去南安王府求证。
潇潇哪里是南安王的人,这一求证,岂不是断送了她的性命?
不过,她不慌不忙,开始料理月涟漪:“尚书大人,您可知尊夫人是何人?”
尚书满脸自豪:“她不是我北朝燕京第一的歌姬么?”
潇潇引导他:“若是个简单的歌姬为何今日又要把这等隐秘事抖出来?”
兵部尚书面怀柔情,望了一眼内院:“她自是为了我的前途!”
潇潇:“若是为您的前途,大可不必费周折,直接抖官员猛料不就好了吗?我又不是宰相的人,抓我毫无用处。”
兵部尚书陷入沉思。
月涟漪的小丫头又从内院溜出来,准备给尚书递话。
潇潇突然立起身,指着小丫头鼻子大骂“告诉你主子,有本事告密,就没本事当面对质吗?叫她出来!”
小丫头一时楞住,只见月涟漪摇着扇子,穿着前几天刚买的月白织锦,从内堂踱步而出:“好久不见,钱老板,我说你买我情报可有假?”
潇潇笑道:“不错,我是南安王的探子,代表主子买你几句话可有犯法?可不是我泄的秘!要犯法也是你犯法!”
月涟漪不能泄露自己是南国的探子,一时之间无法揭露潇潇,只对尚书说“夫君,且看她的玉佩是不是南安王府的!”
正在这时,小厮从南安王府归来,不但带回了一枚完整的玉佩,还带回了南安王的亲笔手信,只有四字:“确为南安王府人!”
月涟漪看着这四个字,满眼惊奇,脸色却不变。兵部尚书让丫头把她带下去,随后亲自扶起了潇潇:“姑娘,老朽就仰仗你了。”
潇潇带着胜利的笑容:“必不负所托。还望好好想想尊夫人为何这么做吧?”
同一天,老张打开了信,里面就只有四个字,“关店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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