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教他们特种兵的部分课目时,我也受到周剑的委托教他们文化知识,不,应该说是辅导,比如外语,比如数学,比如化学,在他们的课余时间。他们也回报给我热情,有好东西都给我留一份,有聚会,不论公的私的都会来叫我参加。大概他们觉得有一个介乎于长官与士兵之间的人更容易相处。而我,也往往不好意思拒绝这份热情。
两周后的周末,花匠他们来探望我时,伞后说:“你怎么跟以前不一样了?”
哪儿不一样?
“说不上来,”他去看羚羊:“你说呢,你最敏感。”
羚羊道:“是不一样,开始食人间烟火了。”
我瞪眼,什么话?我以前不食吗?
“出去走走?”鲸鱼道。那我回去换件衣服。为了鲸鱼的回归梦,我们挑了处有水的地方陪他。
花匠跟我说着基地里的新闻,回避了林赛。
“不管怎样,”分手时他说:“看到你这样我们很高兴,至少你活得象个人了。”可我觉得他们说的不是人话。
回到营地时这里象是有点气氛不对,很紧张,象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回到宿舍。
周剑过来说他们要去参加任务,训练暂停了,他说我可以待在这儿,“不过,我希望你能去跟我老婆住阵子,”他道:“军营一空下来会很难受。我已经跟她说过了,她晚上来接你,正好帮我带带那小精豆子。”我想可能出于军事单位的保密原则,所以不方便将一个空空的军营留给一个外来的特种兵。他这么说是很婉转地找个台阶让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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