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门前疯狂急躁的青年男子们,楚凌风不由得联想到风月之地。就在他琢磨之时,秋月楼一楼的正门打开,从中走出一中年妇人,这妇人身上金银首饰一应俱全,毫不含糊。
见那妇人出门,人群一下子骚动起来,妇人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随后说道:“各位公子,你们的诗词我家小姐都已过目,只是各位文采虽好,但是却难以打动我家小姐。”
一个青衣男子,腰佩玉坠,手拿折扇,十分贵气,一听这话当场急了,“什么?我的诗如此之好,竟也不入李小姐的法眼吗?我看分明就是来搞噱头,给自己搏个名声,其实根本不懂诗词。”
老妇听闻此话,倒是不急不燥。
“李公子,我家小姐从小饱读诗书,你说她不懂诗词?可还记得那首《点绛唇》?”
“花信来时,恨无人似花依旧。又成春瘦,折断门前柳。
天与多情,不与长相守。分飞后,泪痕和就,占了双罗袖。”
多好的词,相思是诗词亘古不变的主题。
李清儿的这首《点绛唇》被大象皇帝钦点称赞,凭借此首词,李清儿荣登大象国第一花魁,人气无人可比。
见众人不再发声抱怨,老妇继续说道:“各位,今晚之前若是没人能写出打动我家小姐的诗词来,那这次诗满营州,恐怕就无人能与李清儿小姐共度良宵,我们明日便要启程回京都了。”
闻言众人都是一股子懊恼和丧败之气,叹息声此起彼伏。
“我来试试”
一个陌生的声音从人群中响起,众人闻声看去,那如乞丐一般的楚凌风,竟径直走向老妇,欲挥毫一篇。
“这哪来的要饭的,我的天。”
“想女人想疯了吧。”
“李清儿小姐要是跟这个男的共度良宵,我都得吐出来,呸,恶心。”
楚凌风不顾他人恶语,面带微笑请示那妇人,语气谦卑礼貌,“大姐,小弟可否作词一篇?”
“当然可以,公子,请。”
楚凌风拿起毛笔,洋洋洒洒百余字,只见那妇人眼中放光,在最后一笔写完,妇人便迫不及待的收走宣纸,进入秋月楼中。
“大哥,你写了什么?”
“当然是好东西,走吧,咱们先回家。”
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楚凌风与刘郁白缓缓离开。
大词人柳永可是常年混迹于烟花巷柳,风月女子哪个能逃得?楚凌风相信凭借这首《雨霖铃》,定能让那不食人间烟火的李清儿堕入凡尘。
......
楚凌风十分吃惊,没想到刘郁白的父亲是遥城的父母官,刘府十分阔气,花园,雕楼样样不缺,光服侍的下人就三十多个。
“多谢少侠救我儿子,鄙人遥城府尹刘轩。”
楚凌风忘记了自己身处封建王朝时代,在刘轩说完话后,他竟向对方伸出右手,摆出握手的架势。而此时刘府尹正双手合拳,置于身前行抱拳礼。
“呃......尴尬的一批。”
楚凌风反应回来,赶忙学着回以抱拳礼,并将身体前躬以示歉意。
刘府尹招呼下人给楚凌风安排房间,洗澡水,随后便带儿子回了内堂。
“没想到我的小白弟弟家大业大,好好当个富二代不好吗?非要去铁掌门干什么?”
楚凌风泡在木质的大浴桶里,十分舒服,十年的原始人生活啊,让他都快忘记了生活的美好。
正当他闭目享受时,房门被轻轻推开,一个年纪相仿的少女托着毛巾走了进来。
“公子,老爷让我来服侍您。”
还保有现代人思想的楚凌风见到来人,不自觉的蹲下身子,在浴桶中就露出一个脑袋。
“服......服侍?不用了,我自己就行,你......你忙去吧。”
“那怎么行?玉儿怎么能不听老爷的话呢?公子,你这样叫玉儿如何交代呢?”
楚凌风生平第一次听到这么嗲的声音,不由得浑身一个机灵,只见那玉儿说完,竟将外衣褪去,雪白的上身只靠一件粉色的薄纱肚兜遮掩。
“d?不,是e!”
还在大脑矛盾之时,玉儿的两条玉臂已经伏在浴桶,看架势就要使出那招“鸳鸯戏水”的绝学。
楚凌风运转内力,体内一股热流直向丹田之下压去,这才稳住强出头的弟弟。
“公子,玉儿来了。”
电光火石之际,楚凌风迅速伸出剑指,直点到玉儿的云门穴,随后玉儿昏倒在地。
楚凌风在心中暗道:“好悬啊,若是点她神阙穴,恐怕都难以将她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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