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牧庭有些小意外,但很快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她没事,抢救回来了。”
温予兮哦了一声,垂下眼,盯着毛巾不吱声。
倒不是她心里有气或是别的什么,而是,她不知道接下去该说什么或问什么。
因为,她的心里,好像有团乱麻,连她自己也理不清道不明。
她长这么大,从来没试过这种感觉。
烦躁,又无力。
“怎么了?”
楚牧庭被她的低落情绪吓着了,心里隐约有了些期盼,但不敢确定,递起手拭去她脸庞边上的汗水。
温予兮抬起眼皮盯着他,俩人一言不发地对望了一阵,最后,温予兮苦恼地甩甩头。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就觉得整个人很烦躁,很想找个人大干一场 。”
楚牧庭深深地望进她的眼,感觉她不像是在说谎,于是,试探着问她。
“是酒会上有人说了什么吗?”
与她的关系,他私下跟知情的几位高管通过气,让他们暂时保密,可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
可温予兮却摇摇头,否认了他的猜想。
楚牧庭心里那点期盼愈发地按捺不住要破土而出,“那,是因为我没陪你去酒会?”
温予兮还是摇头。
楚牧庭锲而不舍,问了他最想知道答案的问题。
“我抛下你去医院看李荔,你不高兴?”
温予兮这回没摇头,只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他。
“真没有,生死攸关的事,比酒会重要太多,我怎么可能因为这个而不高兴。”
楚牧庭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没再追问下去,伸手抓住她的胳膊把她从跑步机上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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