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牧庭点点头,“嗯,我拭目以待。”
见她鼻尖渗着微汗,嘴里吩咐司机把空调调低两三度,手里递了张湿巾过去。
“很热?把汗擦擦。”
温予兮接过湿巾,擦了擦脸,又用手撩起披散的长发擦了擦脖子。
楚牧庭的视线从她白里透着粉红的小脸转到细长的脖子上,眸光突然一沉,一把拉过她的手。
“手怎么了?”
温予兮看一眼打架时不小心擦伤的手掌,不在意地道。
“哦……打篮球不小心擦的。”
温月柔的事,温予兮照旧没跟楚牧庭提的打算。
一来,她自己能解决。
二来,楚牧庭跟她结婚,可不是来给她解决麻烦的。
“小擦伤而已,你看,都已经结痂了。”
温予兮自说自话,拉扯着要把手抽回来。
楚牧庭却像没听到她的话一般,一手抓住她的手,一手按开储物箱,拿出药箱,驱动轮椅与她面对着面,把她手放膝盖上,轻轻拍了拍,用哄孩子的口吻说道。
“会痛,忍着点。”
温予兮觉得他是小题大做,“楚爷,这种小伤不用管,我皮糙肉厚,不用一两天它就好了。”
可楚牧庭不理她,取出镊子夹着棉球蘸了酒精,抓过她的手擦拭在伤口上。
堂堂楚爷何曾伺候过人?
无所不能的他,这会却笨手笨脚的,纵是小心翼翼,力度还是有些重,加上酒精沾上伤口的烧灼感,刺激得温予兮呲牙“嘶”了一声。
牙齿咬着下唇,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看起来,是真挺痛的。
楚牧庭这会儿却是铁石心肠,撩起眼皮淡淡地扫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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