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芷晴的事,温予兮不想提。
楚牧庭这个大忙人,估计也没兴趣听她家长里短的破事。
“没有,就是收拾东西有点累。”
“没有?”,楚牧庭的视线,仿是能看穿她心思一般。
温予兮浑身不自在,又试着抽回手,但男人的手刚劲有力,她的手被他牢牢包裹着,纹丝不动。
眼见罗叔拖着行李进了电梯,温予兮赶紧甩甩手并低声提醒楚牧庭。
“楚爷,人都走了,不用再演了!”
楚牧庭似笑非笑地瞅着她,手仍旧没有放开的意思。
“摸也摸过了,抱也抱过了,拉拉手仔有什么大不了的?”
楚牧庭促狭的神色,让温予兮不由得回想起他对自己上下其手、还有她不小心拱火的事,脸腾地红了。
“那是形势所逼……”
楚牧庭身边全是久经风浪脸皮厚如城墙的人,乍眼见纯情小姑娘脸红耳热,除了心痒痒,还觉得好玩,忍不住想要再撩她几下。
“那时形势所逼,现在我俩证都领了,就是水到渠成,不是吗?”
温予兮惊得瞪大眼往后退了两步,“楚爷,你想玩真的?”
说来也奇怪,楚牧庭为人老谋深算心机深沉,旁人对他总是防范十足,可温予兮与他相处了几天,至今仍没半点危机意识。
她瞪大眼的样子像只青蛙,楚牧庭愈加地心痒难耐,微撑起身伸手刮刮她的眼皮,眯着眼睛笑吟吟地看她,“玩真的,敢吗?”
粗砺的触感擦过温予兮眼角,“嗤”的触电感从眼角直达头顶,头皮一阵麻。
她心脏像马儿飞跑过般“嘚、嘚、嘚!”的跳得飞快,好不容易稳住心神,“呵呵呵”傻笑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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