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内。
萧若离十分拘谨的与墨染辰同坐在一排,紧靠着窗边,尽量离墨染辰远远的。
墨染辰看到她这个样子,忽然笑了说,“殿下离我这么远,我如何给殿下讲解玉佩呢”?
“门主坐在那里即可”。说着又离窗边近了一步。
窗外,景色似乎没有异常,却又不太一样。
“殿下,这怎么能行?自然应手把手教才好”。说着墨染辰又十分无耻的向萧若离的身边坐了坐。
萧若离皱着眉,藏在袖子里的手紧紧的攥着,心里早已波澜壮阔,暗骂着他,忍着想要打他的冲动。
在宫里,她曾真实过。有气就撒,想哭就哭,被欺负了就会打回去,喜欢的便做,不喜欢便不做。曾经她法术是修习最快的,也是最有天赋的。
可是,也因此惹祸上身。然而改变她的不是那场祸事,而是她自己的母亲。
从那之后,她便开始藏起自己,变得默默无闻,变成人人可欺的私生女,变成不受宠的九公主,而那个曾经的自己,在那个时候死了,再也回不来了。
“殿下,发什么呆呢,不应骂我登徒子,无耻吗”?
“门主一向如此找虐受吗”?
墨染辰拄着太阳穴说,“只因此人是你”。
萧若离脸微微一红说,“说正事”。
“好”。说着墨染辰指着玉佩的背面,一条蛇的图案说,“殿下仔细看看,这其实是这如沫森林的地图”。
他又指了指蛇头与蛇尾的位置说,“这里便是出口”。
“这如沫森林有一个忌讳,便是只能白日进,而殿下进入时已是黑夜,有人故意设结界,让人误以为是白日进入”。
萧若离点了点头说,“那为何黑夜不可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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