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张统领不知道的是,若是他直接说明原因亦渊也许会帮他,但是背后算计人,却是亦渊最不能触的底线。
“过些日子我就要离开长安了,这件事算我的道别礼。”亦渊说了这么一句。
沈家之事于他本就是顺手为之罢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陈家。
…………
第二日,长安城内传出消息,那两件令人闻风丧胆的血腥杀人案终于破了。
这件案子竟然要追溯到了三年前,且与洛阳当年的一桩旧案件有关。
据说死去的京兆尹,正是当时的洛阳知府,他与陈家陈允勾结,狼狈为奸,祸害当时的洛阳沈家。
陈允买通了人放火烧了沈家,伪装成天灾的样子,又提前花钱贿赂了当时的洛阳知府,也就是如今的京兆尹,且将沈家家产拱手相让。
此案当年便就被一句天灾草草的了解了。
可惜沈家之人并未死绝,三年后回来报仇了。
至于凶手是谁,据说因为心愿已了,已在牢中自尽身亡了。
两起杀人案,沈家之案至此皆真相大白,凶手已死,被杀之人虽罪孽深重,却也已身死,无法再去追究什么了。
案子有理有据,大家也挑不出什么问题,便就此告一段了。
至于事实的真相到底如何,在牢中自尽的人又是谁,从此尘封在岁月里,谁又能知道呢。
…………
是夜,原本闷热烦躁的天气说变就变,转眼间就下起了骤雨。
亦渊站在窗前,拇指慢慢的摩挲着腰间的白玉佩。
师尊前日传来消息,说是她有事要出去,如今已经过去了好几日,不见回来,也不见任何消息再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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