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仙人一般不会有太大的变化，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无尘帝君看着眼前的小徒儿，总觉得比前些日子清瘦了些。

那些涌到嘴边的教导，准备引人入正途的话，不知怎么的，都化作一声叹息，最终一句也没说出来。

算了，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机会。

最后到了嘴边只说了一句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话：“以后不准离我这么近。”

亦渊诧异。

这好像在他的意料之外，他都要怀疑师尊是否真的知道了。

无尘帝君觉得被徒弟这么抱着，太暧昧了，所以才开口说了这么一句。

接下来不等无尘帝君再说什么，亦渊十分坦诚的率先开口：“师尊既然知道了，想问什么便问吧。”

像小时候犯了错一样，乖乖的站在一边，一副认打认罚的样子。

无尘帝君看着亦渊的样子，没想到小徒儿这么干脆的就承认。

问什么？

问为什么喜欢自己？

还是问什么时候喜欢自己？

虽然她平时闲散逍遥惯了，但到底是个女子，还没心大到直接开口问这种话，何况面前这个人还不是一般人。

瞬间脑袋更疼了。

这都是些什么事。

做师尊自己怎么就失败到这个地步了……

她到底是哪里做错了，才会导致徒弟走上歧途。

无尘帝君面无表情说道：“回来就好好休息，为师先走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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