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个宫的婉夫人,皇上新纳入宫中的吗?”她不可置信的捂了胸口,期待英娘说出的不是那一个名字。
“不知道是哪个宫的。”英娘顿了顿,“三十有三了,应当是宫里的旧人了吧。”
旧人。那不就只有——
只是姑姑向来身体安好,怎的会突然薨逝——
“嫂嫂,家里有香吗?”游子衿轻了声。
“你这是要?”
“祭拜啊,举国国丧,我们不是也应该祭拜一下吗?”想不到,竟要以这样的理由来送您最后一程。
游子衿走出门外,步伐轻缓,轻轻弯下身子跪卧在雪地里,对着来时的方向磕下几个响头。
英娘连忙劝游子衿起身,雪地寒凉,她一个孕妇又如何能够承受得住。
只游子衿也算配合,她起身后便回了屋里坐在榻上靠着,阖上双目静静的休息。
此时正值中午,老妇人正卧于榻上休憩,虎子也去了镇上尚未回来,英娘只好先去厨房做了午饭。
待至她进了游子衿的屋子叫她起床用饭时,床上已经没了人影。
镇上,游子衿牵着那匹悄悄牵走的快马,向路人问着京城的方向。
她迫不及待的需要立刻回去,去验证那些已经发生的和尚未发生的一切。
姑姑突然地死亡,传言突然指向清平王府,皇帝暧_昧不明的告示将舆论指向却有造反......陆风濬突然被关进宗人府......
这一切,是否真有关联。
而此时唯一能给她解释的人,只有阿仪。
或许更贴切的说应该称呼她为妹妹,那个一出生就注定胎死腹中的孩子。
可她没有去找阿仪,或者说,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那一封信她直至今日也没收到回复,想必是父亲默认了。如果传言是真的的话,此时军队应当驻扎在扬州通往南京城的路上。
由着出嫁时的那一条路返回,她只盼能早些见到他的父亲。
纵然无法阻止这一切,她也要她的家人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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