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巴掌拍不响,到时候真冲上去质问了,柔弱的版本是,妹妹,对不起,我和王爷是真心相爱的。
强悍一点的版本是,有本事管好你家男人别出来偷--腥啊,自己没本事还出来瞎嚷嚷。
所以她柔弱的小心脏真的承受不起。
“嗯,琬琰姑娘人挺好的,我们两个也很能合得来。”游子衿扯着嘴角尽量让自己笑得自然一些。
“那就好。”舒妃心头倏地轻松了一些。
“听说你在那里还落了水?老七救你上来以后,你还昏迷了好久?”
游子衿一愣,还真的没有注意那日究竟是谁救得她,只隐隐感觉到有人将她打横抱起,在耳边急急地唤了她的名字。
难道,真的是陆风濬?她却真的记不清了,后来也没在意这事儿。
“不碍事的,只是受了寒,大夫开了几服药吃过就没事了。”
看来母妃并不知道有人故意害她的事,原来这皇宫里的消息也并不是一传一个准儿。
“毕竟是药三分毒。”舒妃一脸嗔怨。
“儿臣会照顾好自己的,母妃放心。”
那一日婆媳二人聊着聊着已到黄昏,舒妃却没有丝毫要挽留游子衿的样子,反而是催促她赶快回府。既然是婆婆的意思,游子衿自然要遵照着执行。
只让她和陆风濬快些要个孩子一事,没得商量。
不过明面上她也不敢反驳,只得默默地阳奉阴违。
舒妃在她走后谴了绿荷去太医院抓了几副有助于受孕的药物送到端和王府,她这个儿子颇懂药理,自己都做到这个程度上了他们也该懂自己的心思了吧。
游子衿回到府上时,药竟是比她人先到。
初时她不懂,母妃说了是药三分毒,可为何还给她送了这药。
想到白日里的对话,她似乎有些懂了,于是吩咐和镯把药放回房里收好,她可不敢随便的扔了,说不准母妃还派了眼线来盯着她,或者换个说法是盯着她的肚子。
适时陆风濬已坐在膳桌上等着她了,待她净了手坐上桌时,见陆风濬正望着她出神,于是平静的出声,“我脸上可是有脏东西?”
“不是。”
陆风濬想同她好好说说话。
游子衿思索了很久反是比他先复开口:“爷,在润州的事我们权当没发生过,谁也不要说出去好吗?”
陆风濬以为她是说那日在树林的事。
而游子衿想说的其实是那一对父子污蔑阿仪害她的事,虽然明知道不是,但如果有心人知道了恐怕不会做此想。
到时候别人咬咬舌头,几口唾沫星子都能让阿仪过不下去。
“你都知道了?”陆风濬试探的问道。
“我怕把阿仪推到风口浪尖上。她一个人在这宫里过得不容易。”
陆风濬这才知道两人说的不是一事儿。
“好。”
他如何又是这一句。
游子衿真想翻个白眼过去,惜字如金是要你在这个时候省的吗?
这对话索然无味,这顿饭更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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