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砚之乍一听还愣了一下,想起来是曾经红极一时的歌手,郑砚之有时候还会翻出他的歌曲来听:“他不是结婚后淡出了?”
“是被迫退出了,就因为得罪了肖云。”汤锐看着郑砚之一脸惊讶,笑了笑,“有一回肖云请乐诚出来陪唱,乐诚本身就有些傲气,加上那会儿红得有些忘乎所以了,就直接回绝了,因为这件事情拂了肖云面子,肖云说’这辈子都别唱了’,之后乐诚再怎么求,都混不下去了。”
“还有这么一段?”郑砚之听着有些不可思议,“肖云有这么大能耐?乐诚当年那么红……”
“这种事情在这圈子里一点都不奇怪。你以为那些明星是什么?”汤锐笑了,“大多都是□□控的木偶,想捧谁,想摔谁,都是背后投资方说了算。真正凭本事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能有几个。”
“我不想被人操控,所以我会和肖云斗到底。”
闻言,汤锐稍稍沉默了一下,说道:“郑砚之,我都可以预见你的未来了——把时间花费在和肖云打官司上面,然后被打击报复,反复纠缠,最终一事无成。你把自己的人生耗费在和一辈子都斗不过的人身上较劲,别人依旧过得风生水起,而你的人生却永远停滞在这里。”
郑砚之怒视汤锐,厉声道:“那你说怎么办?斗不过就放着,被人□□了因为反抗不了所以就干脆当什么事都没发生算了?”
“斗得过斗不过真的这么重要吗?人活着总是有那么点该死至极但是又死不掉的存在,重要的不是你到底有没有打败他,而是你是否改变了局面,从任人鱼肉,到你为刀俎。”汤锐叹息一声,“你不想被人操控,就别总想着把当初宰割你的那把刀给熔了,而是一两年过去后,你是不是依旧还在做一块任人宰割的鱼肉。否则你根本不足为惧,想要收拾一个毫无长进的人,真是太简单了。”
郑砚之紧紧地盯着汤锐,却说不出一个字,他看到汤锐的眼里疏淡冷漠,比夜风还冷。
“很晚了,我先走了,你也早点回家吧。”说完,汤锐毫不拖泥带水地走了。
郑砚之死死地抿着唇,一言不发地望着夜景,他听着汤锐的脚步声越走越远,心越发往下沉。
开机仪式当天,郑砚之正装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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