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办,丢人死了,居然在他面前……呜呜!这像阿信的大婶很不靠谱呀,怎么可以领她来陈振炎的房间!
现在要肿办,身上就那点遮挡,怎么出来见人呀。
可是,好像已经被看光光了~~~~
“你要做脏猫吗,不洗澡就钻被窝。”陈振炎从浴室里出来时,身上已经披了一件睡衣。
水晶吊灯的映衬下,一眼望去,就见暖白、暖白的被子里,某人像只受惊的大老鼠似的窜来窜去,就是没有要窜出来的意思。
“你先出去,我就去洗。”施旎还是没透出头来,隔着被子的声音,嗡嗡地,发闷。
“可我没穿衣服,外面好冷的,被你说中,又下雪了。”陈振炎坐到床延上,声音萋然,“你不怕我感冒吗?”
咬牙切齿中,被枪嘣过,你都没死,还怕个小小的感冒么!
“你不知道穿呀!”大老鼠吼得再愤慨,隔着厚重的被子也是发挥不出威力的吱声。
陈振炎依旧纹丝不动的坐在床边上,手却开始往被子方向伸展,嗓音一如既往的动听,“来得时候太匆忙,没带大衣,冷得发抖。”
没有察觉到异样的大老鼠,吱了声,“都走了一天,也没见你冷得发抖呀?”
“运动的时候,当然感觉不到冷。”说得理所当然。
“那你继续运动去!”没经大脑的话脱口而出,施旎也没觉得哪里不对。
可是,为什么突然间,周遭一下子安静起来。
过了许久,也没听见一丝声响,除了自己沉闷的呼吸,什么也没有,难道他真的走了?
心下莫名的一抽,竟有些过意不去了,他好心的把迷路的自己找到,还帮自己买衣衣~~却没有想到自己的。
万一他真的很冷呢?自己是不是说得太过分了点?印象中,他陈振炎也从来不是那种,愿意主动向人示弱的呀。
继而,又想到昨天下午,两人重逢时的那个吻,他的沉重的气息,都还在耳边萦绕般。
那种心都要跳出胸口的感觉,是从来没有过的,他口齿之间淡淡的烟草味,都仿佛还在嘴里蔓延。
却不讨厌,心间反而生出丝丝绵绵地甜来……
为什么近来想的、见的都是他?陈振炎,这个人,在不知不觉中,已经住进心里了吗?
明明嘴上让他出去,他一无声息,她就不乐意了。
呆在被子里,许久也没动静。
施旎开始不安,她蠕动身体努力探出头来。
偷偷观察了下四周,什么也没发现,看来他是真的出去了?
心下一阵失落,施旎扒开被子,刚刚把手伸出去,突然,身后一凉,陈振炎的一只手抚上她的背脊。
“不准鬼叫。”温润好闻的气息中带了几分沐浴露的清香。
施旎正要叫出声来,陈振炎的唇已经抢先一步,封了上去。
与之前的那吻不同不是,这次,他的口齿间没有烟草味,只留有薄荷的凉甜,像刚刚刷过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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