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这么多年的警察,遇到过无数棘手的事物,他从未像现在这么头疼过,如果说,真是她,又为什么会往他母亲身边,又为什么会认识江振辉,还进了江氏?这一切难道只是巧合?还是根本从头到尾都是精心按排的?如果是真是一场布局,又为什么是个貌不惊人的小丫头,她有这魅力吗?
从那时起,他早已不会轻意上当,但把一切都弄明白有是需要时间的。
手,又轻轻的收了回去。
夜,在窗外蔓延……
暮色中,仁心孤儿院已经在眼前。他停好车打开一车门,就发现孤儿院门口,三个女孩站成一排,很焦急的样子。
张若晨先迎了过来:“雨太大了,我们根本出不来,打你电话又不接。”
“我手机没电了。”
“振炎,她怎么回事?”张若晨这才发现他腿上睡得正酣的施旎。
“貌似喝了点酒睡着了。”他淡淡地说。
“丫的,这样都能睡着?”张若晨气势汹汹的想上前提起她。
“是不是应该问,她怎么成这样了?”严怡一脸的不悦,施旎的头一直搁在陈振炎修长的腿上。
“小旎病了吗?”晓丛忧心的问,她了解的施旎,如果不是情况特殊,是绝不会随便枕在一个男人的腿上的。
“病了?只怕是花痴病呀。”严怡脱口而出。
“吃海鲜吃坏了?”张若晨眯着眼说。
“小旎不吃海鲜的,她会皮肤过敏。”晓丛说。
难怪在餐厅什么都不吃,一路上又直吵着肚子饿了,陈振炎没理会她们,径直的下车,很轻松就把她抱了出来。而施旎还是睡得沉沉,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
一大早,可怜的施旎还在梦里神游,就被人硬生生的提上起来。
“说说,你昨晚对振炎做什么了?”严怡大声的问她。
“做什么了?”一头雾水,她一个小女子能对个空手道加永春高人做什么?眯了眯眼继续睡。
“还不老实交待,我可事先申明了,施旎,虽然你是我朋友,可是振炎是我的!”
“等等,谁是你的?”施旎觉得自己还在梦里,没清醒一般,揉了揉眼,“你不是说,陈振炎是,或者gay吗?这样的男人是你的?”
“谁说的,乱七八糟!”严怡心虚得否认。
“不是你说过的吗?”施旎坐了起来,拍拍双颊,“我饿了,你给我搞份早餐吧,我保证,你的振炎,我正眼都不会瞧一下的。”
“还吃,”严怡狠狠点了下她的额头说“你昨晚吃人家豆腐还没吃够?还躺人家腿上了。”
“人家又是谁?我躺你腿上了?”
“少给我装蒜了,你昨晚跟振炎一起回来的。”
“吃他豆腐?严怡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吧,我又不变啊态。”懒得理她。
反酸的胃叫施旎很不舒服,她饿却又不是很想吃东西,从这天起,她的胃常常无端的反酸的甚至疼痛。
“施旎,下班后一起吃饭,有事谈。”江振辉像说今天天气真好一样的语气跟她说。
当天色由白日变成昏灰的时候,她能做只有为自己冲上一杯速溶咖啡了。端上手心,双眼都快粘在时钟上了。气人的是,时间太坦然,一点也不从人愿,依然一分一秒固执而规律地走它自己的路。如果人类都能像它怕全世界都不会犯错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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