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问苏先生:“你是特别喜欢吃槐花包子么?”
他刚洗过澡,松散的系着浴袍。正在擦头发的手顿了顿。笑问:“你打算等槐花开了给我包包子吃么?”
“你爱吃么?”我问。
“当然。你亲口包的我会更爱吃。”
于是我撇撇嘴笑了,八成付老先生说他爱槐花包子这成分里一半都是水分,很可能是他为了讨好我爸故意装的特别喜欢槐花包子。
不过话说回来……
我从床上下去凑到他身边给他擦头发。“容诏杰为什么在这个院子里栽了一棵槐花?”
槐花跟容诏杰怎么看怎么想都挺违和的,前者感觉守旧,后者时尚尖锋。
“这树没有经过移栽,原来就在这儿的。”苏先生转过来低着头任我揉弄着他的头发。双手很自然的放在我的腰上,“当初在这里建别墅的地产商本来打算留着这套房子给自己家老人的。可是老人家舍不得老房子,这里就让容诏杰给买下了。”
我恍然:“难怪这里的风格前后不一样,设施还这么全。”
房前西式田园风,房后却辟了那么大的一块草地。围墙根儿还有水槽,加上鹅卵石的小路穿插其中,怎么看都觉得那块草地更适合种菜。
主要原因是。那块看起来很宽敞的草坪里的喷灌设施比别地方多,启动的时候整片草坪都能被滋润到。
我忽然来了兴趣。就商量苏先生:“来年我们在那儿搭了葡萄架子吧,要不辟成菜园子种黄瓜种西红柿,纯天然,给平平跟安安玩儿吧,好不好?”
“想一出是一出,只要你觉得好,我没意见。”他问我头发擦好了没有。
我大蛇上七寸的又说给他吹头发。
结果这头发吹干,我也成了他案板上的肉,一点招架之力都没有,被他把玩在身下摆成各种他想要的姿势……
我有时候真讨厌他在这种事情上的和风细雨,咬牙忍着这万蛊噬心的感觉,从头破痒到了脚尖儿,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
偏偏他也在要,只是这和风细雨似的……真的是要折磨疯人的!
他眸光璀璨的看着我,神通含笑,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附耳问道:“想要么?”
想!
怎么能不想?!
可是怎么办!他每次这样和风细雨不肯给痛快的时候就是想让我在他身下没有形象没有矜持的像个那什么一样去说那些荤话……可是太难为情怎么办?我真的说说说不出口……
我心里一时间委屈的要哭,就真的开始呜呜的掉眼泪……
身下的律动忽然停了,他眼眸深邃的看着我,良久叹了口气,低头来亲吻我眼角鬓边的泪水,轻声诱哄,“乖,不难为你了好么?想要我就给你,要什么都给你,乖,说你想要什么,要什么都给你,嗯?”
你看他就是这样!
他在这方面的耐性让我无数次的抓狂!
我破罐破摔一样的抱着他大哭,“要小蝌蚪要小蝌蚪你这混蛋大黑狼大尾巴狼我要小蝌蚪……呜呜呜呜……”
“好好好,给给给,要小蝌蚪不是么?不要着急,这就来……”
他的动作随着他的声音开始了猛烈的撞击,但是一向在这种事上说的话只能信半分的人怎么会遵守信用呢?
于是我哭着在暴风雨骤然而降的茫茫大海上无助的跌宕了不知道有多久,终于感觉灵魂都乍现出了白光,才得到了我想要的东西……它们如狂烈的海浪打在了我的灵魂深处,一波接着一波,如岩浆一般炙热……
第二天沈七薇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还恹恹的趴在床上不肯起床,虽然适应了他的高强度高节奏的房/事,但总是少不了在第二天变得慵懒不想动。
沈七薇就问我是不是又被苏先生折磨个半空。
这让我怎么回答?于是我把自己往被子里一蒙,“快别说了……”
提起来都是眼泪,到现在我还有点眼睛肿呢。
沈七薇在那边笑了起来,“你肯定是跟他拗着劲儿不肯松口了是不是?你这样多吃亏啊,一个小时候的活儿非给人家拗到加班加点,你这样他不痛快你也不痛快,时间长了找别人去了你不得哭死?”
我蹭的一下坐起来:“没这么严重吧?”
“那你以为呢,夫妻和谐影响大着呢。”
“我又不是不让他吃饱……”我嘟哝着又躺回去。
“是啊,你让人家吃饱,可是吃的消化不良还不如不吃呢。”沈七薇那边就笑了,说:“你俩是夫妻,你害羞什么?我告诉你,好妻子得是‘床下贵妇床上荡/妇’,如果你连在自家男人面前还矜持害羞做个爱都放不开,时间长了准得出问题。”
我想起了苏先生昨天晚上那一声若有似无得叹息……
真是哭了,我咬咬牙,豁出去了吧!
我这养告诉自己,然后跟沈七薇又说了一会儿结婚的事儿,她说婚礼尊重男方,所以在台州那边儿举行,“你不要期望他们家多豪华,就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南方乡村标配。”
嗯嗯嗯,南方乡村标配不就二层小别墅然后车什么都有么。
夏谨年的身家肯定比标配超额多了这个就不用想了,我也没什么别的期望啊真是!
沈七薇又说:“我结婚最大的遗憾就是伴娘团里没有你,这个已婚妇女不能当伴娘的规矩太残忍了,注定咱们俩只能完美一个!心都碎了,你说你干嘛结婚那么早?”
我抿着唇笑,当初约定好的谁先结婚,另一个就一定是伴娘,不论天南海北,都会准时到达,一步一步的陪着对方出嫁。
沈七薇也没有严格的执行诺言,但是我还是很想笑:“你在我的婚礼上让夏谨年追走了,我还没跟你算这个账呢,你还好意思怨我结婚早?”
“哈哈哈,我还有事先挂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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