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出电梯时我的腿很不争气的踉跄了一下,引得旁边朗声大笑。
我气急,在他腰间使劲的一掐,他便反手把我发狠的手握进了手心,笑意不散的训道:“别闹,监控室在看呢。”
监控室——三个字就像休止符一样好使。
当下腿也不软了,手也不狠了,一切的一切都在一瞬间恢复正常了。
苏先生牵着我出了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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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很大。
高大的落地窗让视野更开阔,站在窗前向外远眺,好像目光都跟天空平齐了一般。
只是今天的天空真的不是很蓝,已经很久没有过湛蓝湛蓝的天空出现过了。
我忽然升起莫名的怅惘,苏先生的手就后伸过来将我环住。身体也贴了过来,下巴抵在我的肩膀:“在看什么?”
热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脸上,颈窝,耳朵……
这画面里带着我熟悉的温情与情/欲即将来临时的征兆。
我大概了解苏先生带我来酒店的意思,他想跟我一起过一个只有我们两个的情/人节,没有家长、没有孩子的,只有我们两个的二月十四。
我把手附在他的手上:“如果作为一个情/人来讲。我是不是很不称职?”
那个人久久没有回应。隔了一会儿,笑问:“那么,称职的情/人是什么样儿呢?”
我想了想。“善解人意,温良娇柔,贞静贤淑,嗯……其实我也不知道。只是忽然感觉好像配不上你了……”
这样莫名的害怕还是结婚以来的第一次,我忽然害怕起他会不会有一天不满足于感情现状而去寻求新鲜感。我没有自信能把他的心一直留在我身上,一如既往的爱我。
“樱兮。”
“嗯?”
“你很好,这世上没有人会比你更让我心动珍爱。”他的声音低低的,却带着不容质疑的坚毅。
我还想说什么。终究没有说出口,只是转了身,把脸埋在他的胸膛贪恋这片刻的静谧。
“我很不安。”
“我知道。”他摸着我的头发。带着无限的安抚。
这个年其实过的并不太好,时不时就会想起那些逝去了不可挽回的感情。像苏夏跟程一,像杨羽跟宋英奇。
他们之间有过的爱情与我跟苏先生的感情都是真实的,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我们之间的年龄差,以及苏先生对待感情的理智态度。
我的情绪低沉到自己都受不了,猛然间被打横抱起,止不住小小惊呼。
“苏昊、”
“别说话,”他低头堵上我的唇,贴着唇轻轻道:“陪我好好过一个情人节。”
我被他三两下就剥光丢在了情/人节主题红色的大床上。
我忙着往被子里缩,他便倾身而上,抓着我的手置于他的胸膛:“帮我。”
不容拒绝的口吻。
他的衬衫解掉了两颗扣子,性感的锁骨暴露出来,我不由吞咽了一下口水,他的吻就靠近落在了我的鬓角,“乖,帮我脱掉。”
他没说脱什么,手却拉着我的手越往下了……
在这种事情上,他一向很有闲情蘑菇,经常我都会被他的前戏折磨到忍不住求饶,之后便是酣畅淋漓的一场盛宴……
我被他吻的有些迷离,感觉眼前一亮又一暗,他就掀了被子贴上了我的肌肤,滚烫滚烫的热源罩上来,我才猛然发现他已经是半裸的状态!
是什么时候脱光了的呢?
我不知道。
我知道他的昂藏在我的身下摩擦出越来越让人渴望的温度。
他的手将我的手高高举过头顶,屈膝顶在我的双腿之间,埋头在我的胸前……胸前的小珠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愉悦,我紧咬着唇也止不住越来越难以自控的喘息……浑身的热量都在朝着小腹集中,我有点气急败坏的想把在我身下珍珠上顶弄的东西吞掉!
我忍不住向上缩了缩身子,把入口送到那个人昂藏的巨龙头前,我细细弱弱的哀求,唤他的名字:“苏昊……”
他没有回应,依旧专心的品味着令他着迷的东西……
他的吻流连过的地方无一例外的都烧起了火苗,炙烤着我的皮肤无处发泄……
我火了,咬牙喊了他名字!
他这才抬头,剑眉星目噙满幽深的欲/望与微笑,声音沙哑道:“别急,你乖乖的。”他说罢就又低下头去,品味的另一侧的小珠……
我忍不住曲起腿去蹭他的,低低哀求:“苏昊……你、你给我个痛快、行不行……哪有人、用这种方式、凌迟的……”
理智在我眼前一点点崩溃,字不成句。
最后是怎样开始的,我已经不知道了,只记得自己再一次被他的前戏折磨到哭着求着给痛快,不知道哀求了多久。身下才传来酥酥麻麻的肿胀感,带着清晰明显的满足。
他只是轻轻抽动,愉快的感觉就如电流般在我身体里窜行,止不住的颤栗,止不住的想要抱着他寻求更多……
“没有人,比你更让我珍爱,也没有人。比你的身体更加让我着迷……付樱兮。放开你的矜持,给我……”
他低沉深情的声音就像魔魅的诱/惑响在耳边,呵出的热气吹在耳朵里。让我脑中炸起一阵白光……他在我的身体里更肆意了,撞击的力道将我抛成大海中的一叶小舟,连毁灭都不是自己的。
结束时已是天黑……
预定好的晚饭大概送来了也没有听到声音,此时别说是吃饭。我连动都懒得动一下。
苏先生在侧,把我整个人都圈在了怀里。一种汤匙的睡姿,密不透风的保护。
事后他把我抱进浴室洗了个澡,又重新叫了一份晚餐,说左右出来了。就在这住一宿好了。
我却有点儿担心平平跟安安,问的却是:“给爸妈打了电话了么……”
“打过了,很支持我们二人世界。”他坐过来。揽着我吻了吻额角。
这个情/人节过的还真像情/人节,还是那种跑到外面偷偷开房的那一种。不怪大厅前台的接待用那种眼神看我。想必今天成双入对到这里‘二人世界’的人不少,我们不是第一对儿,也绝对不会是最后最后一对儿。
今天堪称是放纵的一夜,苏先生连之前的本带利息一起索求了回去,变着法儿的折腾我,发了狠一样的热烈……
第二天我连开车的精力都没有了,还好到家的时候公公婆婆都不在,省去了不少的尴尬。
我去对面看了看已经睡午觉的平平跟安安,这才放心的回了房间补觉。
苏先生回房时我已经昏昏欲睡了,他坐在床沿俯身怜惜的亲吻着我的脸颊:“还好么?”
“一点也不好。”我眼睛也不睁的咕哝。
他帮我掖了掖被角,说:“我要去趟公司,晚饭前回来,你要是累就让杨嫂把吃的给你送上来。”
我感觉锁骨位置凉凉的,却没精力去应付他,只嗯嗯的敷衍着他快去上班。
一觉睡到日头西斜,我起床了。
梳洗的时候看到镜子里的自己,除了锁骨与肩头遍布着大大小小的玫红之外,锁骨中间还缀着一颗粉色的钻石,璀璨夺目。
我知道临睡前那个凉凉的感觉是什么了,是他在给我带这种增加诱/惑感的锁骨链。细细的白金项链与一克拉的粉色钻石将锁骨衬的格外好看,让我不由想起苏先生性感到让我看一眼就移不开的蝴蝶状锁骨。
真的很美。
我摸着那颗粉色的钻石不由笑了。
晚饭前苏先生就回来了,刚好我喂过了孩子下楼,还碰上了一起进门的苏爸跟苏妈。
三个人有说有笑的进来,像是在门口刚碰到的样子。
“……还有一部分西塘的长辈你们结婚的时候都见过,你三太爷今年身体不行,来是来不了了,回头你带着老婆孩子回去拜拜祖宗也就行了,祠堂修缮也要落在你身上了。”苏爸说道。
“不着急,等着周岁过了再说。”苏妈给两个人拿了拖鞋换上,正好抬头看见我,夸道:“精神头儿好多了!”
我的脸刷的一下红了,支支吾吾的跟公婆打了招呼。
苏先生就经过面前,“上楼陪我换衣服。”
我连楼下地板的热乎气都还没沾上,就又被他给拽到了楼上。
“宋英奇那边的官司就快有结果了,他继母生下的儿子dna匹配不上,老爷子震怒了要离婚,一个净身出户是肯定跑不了了。但是老爷子这身体也遭了一大波打击,宋英奇现在情绪有点低落。”
我踩着他的脚后跟进了卧室,听他说:“你找个时间跟杨羽通个气儿,看看她有什么反应。”
“干什么?你们这是要打悲情牌?”我狐疑着道。
“最起码要解释一下,宋英奇没有死皮赖脸去追她挽回她都是有原因的,他现在也脆弱的像个孩子,无助的很。”
我就忍不住嘟哝:“什么时候爆发不好非得赶在这时候,这不是祸不单行么……”
“屋漏偏逢连夜雨比较好听。”
“哪个都不好听吧?左右都是一桩乱事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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