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浅悄悄掩下眼角的泪,在自己泪水泛滥前,赶紧站起来告别,“江姨,我要回公司上班了,启明回来就跟他说……”
她顿住,本来要和以前一样说“我想他”,又怕他误会,只好改了口,“就说我过几天再来。”
江姨却喊住了她,从里屋拿来一件男式风衣披在她身上,憨厚地笑了,“启明的衣服,外面风大,你将就着披一下。”
待送她出门,见她拦不到的士,又去拿了钥匙,要开车送她到公司。
“两个月前才学会开,手正痒呢,这不启明刚买的一辆QQ,我开车送你去!”
她苦笑,劝不住热情的江姨,只好却之不恭,在副座上坐了。
车里暖气很足,她却依旧裹紧了那件带有熟悉味道的风衣不放,觉得这样可以让江姨更开心。
果然,江姨的眉眼里都是笑意,“启明这孩子勤奋,能吃苦,三年前接下我的担子,把肠粉店打理得井井有条!上次电视台还派记者来采访,说我们这个小店啊,成了广川市老城的地标……”
宁浅一边听着,一边点头附和,夸启明几句。
从初中同桌那一年起,她就知道,启明是个能干大事的人,只是打理小肠粉店,未免委屈了他。
看了看时间,离上班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宁浅干脆让江姨把车开到家门口,想趁家里人没醒前,将去北京的行李收拾出来。
不料两人刚下车,就见到一身Coach灰色风衣、斜倚在法拉利旁的夏默澄,身姿挺拔而修长,只是随意地夹着烟,就有股说不出的潇洒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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