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汛清清喉,说道,“欣儿,瞧你说的什么话,既然勇子开头说按人头平分,就勇子说的分吧!宝妹你说好不好?”
宝妹听了那还敢说不好,连忙点点头赞同。
分好粟子约好下午什么时候出发,韩勇他们背上他们的粟子就回家去了,我分到也多就没让他们再留粟子下来。
吃完饭的时候,我跟张婶说了声想吃粟子糕,张婶笑着应好,晚上就有得吃了。
没想到下午我们摘完粟子回来,张婶就已经做好粟子糕了,我叫上韩勇他们一起趁新鲜吃,可韩勇他们都不肯,说家里也有之云云。最后我让张婶包了一大包粟子糕让他们带回去吃,不带以后就不理他们了,这话还是蛮有效的,他们乖乖把粟子糕提回去了。
没有午睡,上山又出了汗,张婶打来热水让我洗漱干净,吃饱粟子糕就去睡了。等我一觉睡醒出了房间,家里静悄悄,看来我一觉已到半夜了,累了睡的真舒服,现在也没了睡意。
自顾在院子中悠闲走着,月亮当空,空气凉爽清晰也不失为一种好意境。可走着走着,这意境被人破坏了。
来人双手互抱着自己,一脸笑意,“清儿你好悠闲啊!”
我白了他一眼,“风大人,半夜三更你兴致真雅。”
风然抱拳,说道,“过奖过奖。”
“风大人好好欣赏吧!我就睡去了。”说着我转身走。
“怎么一见我在你就走,难道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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