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慕癞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看着这两个春心意动的骚人,开口说道:“你们两个能不能有点出息,红军的政策不知道么?要想处婆娘,等你们都到了老子的位置再说。况且什么叫我和朱老总的老婆关系好?穆森你敢再这么说,不等康大姐、朱老总找你晦气,老子先一巴掌拍死你!”
穆森登时一缩脖子,不敢再提这个话茬。张慕癞的本事他这个贴身警卫出身的人是最了解的,说一巴掌拍死他,肯定不用打第二下。赵新城也感觉头皮一麻,本来萌动的小心思也像冰水浇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经过连续几天的行军,部队到达位于滇东北的水田寨。纵队稍一安置妥当,张慕癞便接到毛委员的指示,为即将召开的政治局会议选定场所。
水田寨虽然宽敞的房屋较多,但人多眼杂,出于安全考虑张慕癞把这些地方都一一否定。看着张慕癞紧锁的眉头,穆森也跟着着急起来,凑到近前试探地说道:“团长,咱们刚来的时候路过一个地方,只有孤零零的一两栋房子,离得也不远,要不要去那里看看。”
被穆森这么一提醒,张慕癞脑海里浮现出那一处地点,房子孤零零地伫立在坝子旁边,周围视野开阔,对于布置警卫力量十分有利。“走,去看看!”张慕癞只带着哼哈二将策马前去作进一步的观察。
这处地点离水田寨子只有一里地,坝子上有一栋青色木头房子,坝子下面同样有一栋,却是刷成朱红色、灰色的瓦盖,当地人都叫这里为花房子。就是这里了,张慕癞随即返回水田寨,调集警卫力量将四周山坡天地搜查了一遍,布置了明暗不知好几的岗哨。自己和警卫连就藏在上面的灰房子里,不进入屋内决看不出来。
当晚,政治局会议在坝子下的花房子里如期召开。月色如纱、夜凉如水,可在这个小小的屋子当中却是热火朝天。张文天、周嗯来、毛泽冬、博谷、陈芸参加了会议。守了大半夜的张慕癞隐隐约约听到激烈的说话声。直到很晚会议才散场,张慕癞马上安排警卫人员护送各位首长回住所,自己亲自陪同毛委员回去。
马蹄声哒哒地响,张慕癞听着听着,忽地想起一首诗来,“蛩声不响,三月的春帷不揭。你底心是小小的窗扉紧掩。我达达的马蹄是美丽的错误。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
是啊,对这个时代来说,自己的到来是个错误,是个过客。那些久已逝去的回忆却已是几十年之后尚未发生的故事。所有的爱恨情仇随着自己在老君潭的轻轻一跃而烟消云散,只是仍有些不舍,有些伤感,以及这辈子都再也不见的感叹。这么想着,忽然又想起袁明心来。
若是平日,张慕癞这个小家伙肯定凑合到自己身边来打探消息,怎么今天这么沉闷呢?毛委员立即来了兴致,主动和他搭话。都说好奇心害死猫,一会儿毛委员就为自己这个决定后悔不已。
“慕癞,今天怎么了?话唠成了小哑巴喽!有什么心事吗?说来听听。”一项严肃的毛委员今天也燃起八卦之火,对着露出忧郁眼神的张慕癞说道。
咦,这是个什么情况?毛委员主动询问可不多见。只是自己的小心思、小秘密可不是能够拿出来和人分享的。这辈子张慕癞都想好了,哪怕烂在肚子里,也绝不说出去给自己找不自在。保卫局可不是吃素的,倘若知道自己来自后世,肯定会失去自由,不把自己脑袋里的记忆榨干,是绝不会放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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