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奇屋

最新地址:www.biqi5.com
比奇屋 > 穿越之后我做了些什么 > 第六章 一家人

第六章 一家人

“难道他们不想你嫁出去?”

“你不知道,但愿白羽骑对你们尹家能有些好印象吧。我把最后的筹码都压在你身上了,别让我输了。”说罢张小续就靠在尹庆之身上。

福伯站在门口处,远远的看到相互依偎的身影,转头对旁边的下人说:“给老家那边传个信儿,就说张家的事成了,刘家那边早做准备。”

翌日一早,俩人共乘一辆马车去了宫城,在门口处下车请结伴而行,远处一辆马车缓缓的驶进宫门。

“刘家的老狐狸也来了。”

“那个宫中赐坐的老刘?”

“嗯,看来这次就要被宰肥羊了。”

“希望他带刀了。”

当俩人进入御书房后,会议就正式开始了。有一中年男子满目赤红身穿战甲作揖道:“禀皇上,天毅侯纵容手下兵将残害同袍,请皇上为我儿伸冤。”见他相貌堂堂、身姿挺拔一看就是一员大将。

这时张小续在尹庆之耳边说:“这人就是刘洪泽的爹,刘伯宁。刘家军副统领,关内所有的步军都归他统领。照昨天我跟你说的来就好,别的不要在意。”尹庆之微微颔首。

“禀皇上,校场之上舞刀弄剑难免死伤,残害同袍这个罪名,小续可不敢认。”得皇上点头示意,张小续急忙道。

“硬挨一刀,再反手一枪,白羽骑在家也是这么比武较技的?”

“这位大人,可是他该死而且也死了,不是吗?”张小续道。

屋内众人皆是无不侧目,只有那刘家的“老狐狸”眼观鼻鼻观心。刘伯宁瞪目怒吼道:“你这女娃无视军法,又颠倒黑白,张狂至斯,当真以为张先军的功劳能保你一世乎!”

“藐视法纪的是刘校尉吧。”尹庆之平静的说。

“汝又是何人?为何口出狂言。”

“我叫尹庆之,你不认识我啊?那令郎当真该死。”

“归泊侯平日不理朝政,不知今日为何替那罪人张目啊?”那位“老狐狸”示意了一下刘伯宁让后者暂且冷静。

“哎,说那么多又有什么用?这件事无非就是拼爹,可是我们两个的死爹比你这个活爹有用多了。要不,你也认个爹去?”尹庆之还未来得及张嘴,张小续就抢道。

“我等将士皆是一刀一枪拼出来的军功,不像某人,萌恩袭爵!”刘伯宁怒视张小续道。

“你忘了跟令郎说这件事了吧?大奉律令郎看样子是不太清楚吧,辱勋贵可是重罪啊。”

“校场之上,只因这一条就要人性命?白羽骑好大的职权啊?什么时候兼着宗府的差事了!”刘伯宁目眦欲裂道。

“天毅侯,杀人偿命乃天经地义,不要让太武军镇里数万将士心寒啊!”刘家那位“老狐狸”接着道。

“真的?是关内数万将士吧,要不咱们较量较量。都说刘伯宁的大戟士开山破阵天下无敌,可要都是让人硬扛一刀就被挑死的货,还是散了吧。”张小续不急不重的说道。

“白羽骑成军不易,天毅侯三思啊。再说都是同袍,何苦自相残杀呢?不如就按奉律来论处吧,洪泽已经为他的过失付出了代价,可张校尉是不是也该补偿的他的过失呢?天毅侯。”刘家“老狐狸”道。

“老柱国,要您这么说全大奉的行刑官、监斩官可没人敢干了啊。”

“天毅侯真会说笑,为国出力和滥用私刑怎能混为一谈呢?”

这时坐在上首的皇帝咳嗽了声道:“你们两方怎么说都有各自的道理,三位爱卿你们怎么看啊?”

“兵事,臣不懂不敢妄议。”三者中年岁最长的吏部尚书赵中秋道。

“臣觉得应以国法为重,不然国法岂不成了一纸空文。”说这话的是户部尚书袁仲岳。

“臣不懂兵事,倒是听闻市井间流传着一句打油诗,江湖恩怨江湖了,江湖儿女江湖老。”刑部尚书魏人和道。

“哦?有意思,那就这样吧你们在比一场,规矩老刘你定。”皇帝看了魏人和一眼。

“没别的事就都散了吧。”皇帝似乎有些疲惫。

外面又下起了大雨,冲刷了宫墙上的污物,不知道能不能洗干净心头的尘埃。

尹庆之和张小续刚进马车就下起了雨。

“出乎我的意料,貌似刘家那边准备的不是很充分啊。”

“难道要在御书房里打破头才正常吗?”

“只是觉得这一次我们都被算计了。”

“有据可查的都很简单,难的是人心。”

“只是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只有无辜的人才没想到吧,先送你回家。”

“回不去啦,全京城的人都知道进宫之前我在你家住了一夜,我不遵礼法可还是要面子的。”

“你想清楚了?”

“既然不能偷偷摸摸了,就光明正大吧。”

“不光明正大,又哪里能偷偷摸摸。”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提亲啊?”

“明天提,五天后结。”

“这么赶?来不及吧?哪些器件也得准备一阵。”

“不赶,明天提完亲就报给皇帝老爷子。东西好说,你那边有什么不方便的就让下人来拿,我让福伯差人过去就是。”

不知怎的,俩人又走到书房,这次却要分出个高下来。

第二天上午,河西城外张家庄。

啪的一声,一老者把福伯送来的婚书摔在地上。“归泊侯好大的威风啊,当我河西张家无人乎?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可私定终身!张先军不在,张小续还有叔伯长辈,来人,送客!”

福伯神色自若,喝了口茶说:“张族长,不要急嘛,本来少爷说有的小事可以让一让,省得大家为这腌瓒事闹得不愉快,可是刚要出家门就接了家里老人的传话,天毅侯马上跟咱们是一家人了,就别让家里人受气。毕竟弄个白羽踏庄也不好看,望张族长三思,老朽在城里的奉阁恭候佳音。”说罢带着张六和阿克图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大哥,这尹家也欺人太甚!张小续嫁过去,白羽骑和天毅侯的爵位就该过继给咱们这边。没爵没兵,岂不是还和原先一样,当她张小续的掌柜管家!”福伯刚出门没走多远,坐在老者下手边的一个中年人道。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白羽骑那边怎么样了?咱们手底下有多少人能用?”老者问道。

“还是小诏哪几个校尉,大概不到千人。老家在那边去的人太少,新提拔的校尉都是原先活下来的老兵,而且晚了两次饷之后他们对家里的印象也不大好。在山里练的新兵没有问题,除了张小闲以外,从校尉到伍长都是咱的人。”

“嗯,明天一早就把他也派到那边去。t原本觉得只要把着家里关内的生意后阻力会小很多,哪想到她又找到尹家这棵大树。大家都想想办法,看如何是好?”

下面张家各房的人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有说要不能同意要把兵马爵位留在张家的,有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毕竟无官无职底气不足的,还有说咱就先握着手里的再多给家里要些实惠,大堂上就像一滴开水掉进了油锅。

“啪”的一声,张先勋啪了下桌子。

“你们这些人也忒的没有主意,那归泊侯权势再大也只是在关外,咱们河西张家昔年有从龙之功,刘家那边也与咱家守望相助,那尹家小子能奈我何?再说,当年张先军本就是庶出,张小续又是女子,白羽骑和爵位由家里嫡子继承有何不妥,家华?”

“族长,您吩咐。”老者身后走出一个中年人。

“你下午去招待一下咱家的客人,告诉他们这是河西,还有咱家的态度!还有,你给刘家送个信儿过去。”

“是。”

第二天一早,老者一觉醒来时感觉右手触到一块软玉,左手又摸到一个木盒。一睁眼睛右手边是他那寡居已久的堂弟媳,堂弟因病去世多年与妻并无子嗣,那堂弟媳身姿婀娜貌美如花,他垂涎已久去年终于得手,可是他在庄外给她置了个庄子,每次都是偷偷去那幽会,外人是不知道的。左手边的箱子却是怎么也推不动,他打开盖子一看当即惊呼一声,正是家华的项上人头!下面是他的尸身,好像被撕得粉碎一股脑的塞在了箱子里。口中惊呼一声吵醒了旁边的美人,他那堂弟媳看了盒子立马吓的魂飞魄散刚要失声尖叫,冷不防从门外传来一声大喊“大哥,出事了!”正是昨天坐在他下首的中年人。张族长只好让他那堂弟媳现在被子里藏好,又使了大力气把盒子移到了外厅,这才穿着裘衣走了出去。

“怎么了?这么慌张!”

“大哥,我早上一觉醒来手里居然抱着白义和山子的头,枕边还有一封信。”这时张族长才看清胞弟两股战战,外衣里面还不停的滴血。他接过信一看上面写着张先勋、张先侯昆仲亲启,上面写着:“久闻先勋兄与先行兄伉俪情深,常叹先行早逝。又闻先侯兄爱世间名马,其中假名穆王八骏之白义、山子最为神俊,常叹不能常常伴其左右。今巧遇贵仆,方知贵昆仲心头之憾,念两家将结秦晋之好,故自作主张望贵昆仲见谅,尹府下人敬上。”张先勋看完之后并没有言语,想了一刻对张先侯说:“先进屋。”

张先侯一进屋就看见地上有个箱子,暗暗称奇。张先勋对他说:“你打开箱子看看。”张先侯依兄吩咐打开一看,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大哥,你说这如何是好?尹家的人怎会在咱们庄里来去自如!”

“哎,事到如今无非是两种可能,要么是张小续已经准备撕破脸皮了,要么就是她早就被人算计了。为今之计,你一会儿派人婚书先接了,结了婚之后就分家吧,河西是河西,天毅侯府是天毅侯府,白羽骑咱不要,就留着山里的新军,爵位她自己说的算,生意到时候再商量。”

张先侯虽然为这几年的谋划成空感到愤怒,但是却对尹家这种赤裸裸的威胁没有什么办法,只好听兄所言先去奉阁返婚书。也许是过于紧张,张先侯好像一直没有看见辈被里瑟瑟发的堂弟媳,听了兄长的定计就告辞了,张先勋一看亲弟走远就急忙冲到床上,安慰佳人,不知附在耳边说了什么,不一会儿旖旎之声又起。

比奇屋 www.biqi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