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王爷吩咐不许任何人进去打扰。”书房之外,冷幻拦住了白舒月,表情有些为难。但是王爷的命令,他也不敢松懈。
白舒月非燕北歌生母,只是燕父的一个小妾。燕北歌年幼时,也是她帮着燕母一起抚养的燕北歌,在燕家主人去后,一个人撑起燕府的门楣。
“无妨,我也只是来看看王爷,到了午膳时,请王爷到花厅去用膳。”冷幻抹了把不存在的冷汗,“恭送娘娘。”
书房内,燕北歌已将画卷起来,看着书桌上堆叠的奏折,不由头疼。“冷映,你觉不觉得,本王比陛下还要忙。”冷映奉了茶,一本正经的,“陛下乃是女子,如今局势刚定,自然要王爷多多费心,等陛下收了权,王爷就轻松了。”
燕北歌睨了冷映一眼,“等陛下收了权,你确定本王不会被她弄死。”
“依属下看不会,陛下向来不爱权势,便是如今这至尊高位,不也是王爷当日联合了帝师与丞相逼着陛下继位的吗。王爷与其担心陛下猜疑您,不如注意着陛下别不干了,到时王爷是摄政王,陛下不干了,所有的事情不就推到了王爷身上。”
不得不说,冷映分析得有理有据的,楚清漓倒也曾真有这个想法,只是这样做法,着实不好了些,以免日后麻烦,便放弃了。
“陛下,秦王在殿外求见。”内侍眼见着楚清漓有发呆的迹象,忙加快了步子,走近前来通传。说来,如今侍奉在宫中的内侍,皆是看着楚清漓长大的,先皇在立了皇储之后,特意挑了一批年龄只比楚清漓大一两年光景的孩子,由总管公公亲自培养了五年,后又分期拨在先皇殿中侍奉,如此循环,将他们的规矩与灵性练得极好,现在来楚清漓面前伺候,个个机灵劲十足。
回了神,沉吟一番才道:“让他进来吧。”对于这位皇兄,楚清漓很是恨铁不成钢,但凡他争气些,父皇也不至立自己为皇储。只是可惜,空有野心,却没有与之相匹的实力,倒让人白白看了笑话。
看着身着五爪龙袍的少女,楚冰年强迫自己再忍一忍。很快,南陵便是自己的掌中之物了,现在,要稳住楚清漓,不能让她与燕北歌联手。如此想着,楚冰年倒是能放下身段了。
行完礼,便该摆兄长的架子了吧?楚清漓默默想着,也不先说话,就静静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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