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快去!”被领导吼了,小警员撒腿就去干正事了。
杨左青坐了一路的车,路上颠簸得很,现在有点头晕,一小时后,他下了车,走到警局门口,不远处,他看到了正在发呆的刑见归,心想这小子居然在那儿发愣,从前有案子他都是跑得最勤的那个,今天是怎么了,有美女找他就魂不守舍?
他心里暗暗念叨着,不动声色地靠近,刚要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刑见归就突然转头,两人迎面撞上。“哎,我的鼻子!”杨左青叫唤道,一边捂着鼻子干瞪眼。
“你怎么跟鬼一样,吓唬谁呢?案子怎么样了?”刑见归丝毫不关心兄弟的伤势,开门见山地问道。
“嗨,别提了,排查了一圈,找到了一个叫金蛇村的地方,到山上一问,所有人都说不知道,不过有一对木屋夫妇倒是古怪的很,好像...隐瞒了什么。”杨左青还摸着自己的鼻子,感觉身心受到了伤害。
“古怪?具体点。”
“就是一家子都远离村民在悬崖边住着,不和人打交道,还有一个失语症的小孩,屋子里全是装修用的东西,重点是他们对警察好像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敌意和回避。”杨左青向刑见归大致描述了木屋夫妇的状况。这样说来的确奇怪,只是那木屋夫妇常年住在木屋里,那村子里没有监控,里面的人说不定也都是黑户,即便他们行凶,警方也未必找得到证据,况且现在连死者身份都没有确认,根本无法推测动机,刑见归这样想着,“凶器呢,你认为那木屋里的一堆东西里会不会存在凶器?”
杨左青则是表示木屋里的东西很杂很乱,女主人表示她老公是搞装修的,几乎他们家什么工具都有,齐全的很,看起来每一样东西都能用来杀人,但即使有,真正的杀人工具也一定是被处理掉了。凶手总不可能还留着凶器过夜吧。两人正头疼时,从警局里传来刚才那个小警员的声音。
“刑队,电话!”
刑见归接起电话,一阵啜泣声从话筒的那边传来,来报案的是一个老太太,带着一腔浓重的河南口音,说是自己的儿子不见了。刑见归承受着电话那边聒噪的声音,抹了下额,“那什么,老太太,您所说的信息和我们警局这边的一个死者正好对上,您能来认一下么?”
警局内,一个头发花白,背微微佝偻的老太自刑警大队门口走进,她颤颤巍巍地走向刑见归,嘴唇蠕动着,像是要说什么话,沉默了一阵,她终是开了口问道:“同志,人在哪?”
刑见归也不说话,只是挪动步子向法医尸检室走去,老太太紧跟在他后面,“就在那里面了。”他向里指了指,老太太犹豫了,呆滞的目光飘向室内,手指紧攥着衣袖,刑见归拍了拍老太太的背,劝道:“去吧,说不定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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