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气温有点低,即使开着浴霸,沈嘉柔身上也起了一粒粒的鸡皮疙瘩。
周泽站在她身后,低头吻着她纤细白皙的脖子,空出手拿过浴巾温柔将她包起来,胸口紧贴她的后背,嗓音哑哑的笑出声:“今晚可以吗?”
沈嘉柔一下子热了起来,羞赧点头。
做产检的时候,医生说四个月之后就可以同房了,可周泽硬是挺了五个月,怕伤到她。她几次主动撩他都被挡了回来,还被他笑了好久。
明明他自己想的都要疯了……
周泽见她点头,喉咙里发出几声愉悦的浅笑,恋恋不舍的吻了一阵,仔细帮她把身上的水珠擦掉,套上棉质的加绒睡裙,眼底的躁动愈发明显:“可以了。”
沈嘉柔微微仰起头,脸红红的瞄他一眼,羞涩转过身小心走出浴室。
房里开了空调,被子里暖暖的。他送的玫瑰花就摆在窗边的茶几上,娇艳的花瓣红的醉人,香味浓郁。沈嘉柔躺到床上,脸朝着浴室的方向,唇边挂着恬淡又羞涩的笑容,看着他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
周泽什么都没穿,钻进被子抱着她热烈的吻了一阵,温柔脱下她身上的睡裙,呢喃吻向她的耳垂:“嘉柔,真的可以吗?”
“嗯……”沈嘉柔轻轻应了声,下一瞬就被他扳过去,侧着身子背对着他。他的吻绵绵密密落下,温热的触感从她的后颈,一路蔓延渐渐停到她变粗的腰上,流连辗转。
沈嘉柔身上渐渐热的不行,又不知该怎么配合他,浑身上下都烧得通红……
“嘉柔……”周泽移开唇,轻轻的唤了她一声,粗糙的指腹落到她的臀上,摩挲着滑向令他着迷,令他心驰神往的哪一处柔软。
炙热的吻再次落到她光滑如丝的背上,感觉她准备得差不多,这才小心翼翼的挤进去,一剑贯穿,嘴里无意识发出一声愉悦的轻哼。
沈嘉柔僵了下,慢慢适应他的存在,额上不知不觉出了层薄汗。
短暂的停顿过后,他的胸口贴上来,温热的气息痒痒拂过耳边,只听他含糊笑道:“要了命了……”
沈嘉柔无意识的哼了哼,探出手摸到他截肢的地方,掌心迟疑覆上去,情不自禁地摩挲着,细细碎碎的嗓音,在他温柔又克制的进攻中,一声比一声绵长。
“水做的……”周泽低沉沙哑的的呢喃,带着浓得化不开的缱绻意味,在彼此的耳边不断回响。他不急不躁的进攻着,好似要把这几个月压抑下来的冲动,全都给她一般。
沈嘉柔被他勾着,身上渐渐出了层薄汗,下一瞬却忽然被他扶着坐起来,低低的惊呼出声:“嗯~”
“疼吗……”周泽低下头,温柔含住她的耳垂打转舔舐,一手扶住她的肚子,一手扣紧她胸前,明显加了一个罩杯的柔软,更深的与她融为一体。
沈嘉柔无力的摇头,晶莹的汗水顺着白皙纤细的颈子,一路淌到他手臂上。她背对着他,感觉他到的牙齿,在自己肩头轻咬,每一下都好似过了电,止不住的痒意酥麻入骨。
气温一点点升高,两人的汗水混合到一起,渐渐氤湿了白色的床单。周泽怕她承受不住,攻城略地的同时,温柔低下头咬着她的耳朵,轻笑出声:“嘉柔,你是水做吧……”
沈嘉柔止不住轻颤,迎合着他越来越快的动作,紧紧抓住他截肢的地方,身子稍稍往后仰,嗓子干哑得厉害。
她说不出话来,偏偏周泽又喜欢磨她,非得听着她喊出声才放过。
厮磨许久,结束时两人都累的不行,沈嘉柔躺在他身上喘得厉害,整个人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湿哒哒的。
“累坏了?”周泽拥着她,粗糙的指腹在她唇上细细描摹,黯哑的嗓音里透着深深地自责:“下次我轻些。”
沈嘉柔心里暖洋洋的,幅度小小的摇了摇头,喘息着取笑道:“小心带坏你儿子。”
“那就是不累了?”周泽也笑,小心将她放到床上,侧过身躺好单手支着脑袋,深情注视她妩媚未退的眉眼:“要不要继续?”
沈嘉柔的脸又烧了起来,扯过枕头把自己埋进去,不理他的胡闹。
周泽“嘿嘿”笑出声,拍拍她的背,起身给她盖上被子,尔后下床去了浴室。
从浴室拿着湿毛巾出来,他仔细的帮她擦着身子,状似不经意的问了一句:“你喜欢什么样的婚礼?”
沈嘉柔实在是太累了,这会困意上来,迷迷糊糊听他说到婚礼,忍不住嘀咕:“你喜欢的。”
他喜欢的?周泽低头一看,她眼睛都没睁,倏地弯起唇角。
反正这事,他也没打算这么快告诉她。
隔天一早,天空有些阴沉沉的,气温似乎又降了几度。沈嘉柔懒洋洋的窝在被子里,听着楼下传来的沈依依的笑声,还有自行车清脆的铃铛声,忽然有些失神。
昨晚周泽好像跟她提到婚礼的事,但刚刚问他,他一口否认,还笑话她累糊涂了。
其实有没有婚礼又有什么关系呢,她现在得到的已经够多了。
进入四月,晴朗的天气愈发多了起来,院里的枣树绿油油的,一派生机勃勃。树下的池中,锦鲤欢快地游来游去,偶尔浮出水面透气,自由又恣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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