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检,我可不要一个病怏怏的女人做我的妻子。”
蔺彦之换上白大褂,将听诊器贴在她的心口,一直仔细的听,仔细得听,把虞宓唬得一愣一愣的。
“原来你还懂这个啊!”她挠挠腮帮子,不停地看着他,他拿着听诊器的姿势真帅,真迷人。
“你受什么惊吓了,心跳快成这样!”蔺彦之突然打趣道。
实际上他只听到了虞宓薄弱的呼吸声,听诊器这玩意,他还真是听不懂,不过看虞宓欲言又止的模样,估计是上当了。
“还说呢,都是被你吓的!”她拍拍xiōng部,又举起拳头打在蔺彦之的身上。
“怎么这么不小心?”
看见她雪白的大腿已被绳子划出了一条条的红色淤痕,他紧紧皱着眉头。
“没事!”
虞宓始终不习惯医务室冷冰冰的环境,感觉背后凉飕飕的。
蔺彦之滑开苹果手机,在触屏上点了几下,阴沉的摇了摇头,将手机扔在了床边。
窗户外,时而幽暗冰冷、丝丝入脾的冷风滑过虞宓发缕深长的晕红脸颊。
厕所里,下水管道的流水声不绝如耳,几乎要把医务间里微弱的白光覆盖。
似是而非的耳鸣,虞宓一度觉得头晕目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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