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当真?……可是,跟袁术合作胜算不是更大吗?”吕布有些动摇。
“主公确定袁术是要跟我们合作?我觉得还是投靠曹孟德会比较靠谱。”
“投靠曹孟德?这话从何说起?”自己当初夺了曹孟德的地盘,难道他会不记恨?
“听说曹孟德这人非常爱惜人才,主公征战沙场勇猛无敌,如果先向他示好,再向献帝表达自己的忠心,他肯定会既往不咎、封赏主公,总比跟着袁术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假皇帝混的强,您觉得呢?”
“可是,袁术派来迎亲的仪驾前天就已经上路,现在恐怕反悔也来不及了。”
“主公有所不知,迎亲的队伍都是些家仆婢女和小姐的车驾,肯定走得不快,主公不妨派精兵前去追回。并且扣下袁术派来的使者,送到许昌去,表达您对献帝的忠心。”
“……”吕布在客厅里走来走去,一时拿不定主意,便借口说天色已晚,明天再议。
吕布都这样说了,陈珪只好回去,但离开吕布的府邸前,他做了一件事。吕布的府中有陈珪的眼线,这可是徐州的地盘,安插几个眼线在吕布的府中是轻而易举的事。陈珪趁人不注意,把早已准备好的字条交给吕布府中一个不起眼的小厮,然后才离开吕府。
所以,晚上吕布在曹鲍的女儿曹珏的卧房歇息的时候就发生了这样一段对话。
“夫君今天看起来面色微恙,是公务太过繁忙了吗?”曹珏一边帮吕布按摩太阳穴,一边轻声问道。
“也没什么,陈珪今天突然跑来劝我说不能跟袁术联姻,情况太复杂了,我听得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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