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觉得奇怪,一个人的工作量怎么能有那么大,看赵武阳平时露出的皮肤也细皮嫩肉的不像是干粗活的人。于是跑过去就夺过赵武阳的粪桶,没想到粪桶在手里掂量着不是沉甸甸的,反而还轻飘飘的,胖子正想大骂面具男偷懒,待他接开粪桶的盖子,里面的粪便便如泉水般喷泄而出,弄得胖子满脸都是。很是狼狈,又找不到人发泄,也不知此时的面具男面具下的那张脸是什么表情。总之其他犯人看了都哈哈大笑。
胖子怒吼到“看什么看?谁要是再敢偷懒我就罚它挑所有的粪。”然后又转向面具男,“你到底做了什么机关?不把这鬼把戏拆除了今天就别想睡觉。”话还没说完,粪便却快要流到了嘴巴里。
这一天的胖子整个人都垂头丧气的,形象在犯人眼里也大打折扣。
小赵却说胖子是被人诈了,这只不过是一个小魔术小把戏而已,以前他在电视里见过一个魔术师,也是做了一个水桶,把许多鲜花放了进去,而后再打开的时候,鲜花却从桶里喷了出来,还像喷都喷不完一样。
通过这件事,我们大家对面具男又多了一种猜测,那就是面具男之前可能是个魔术师,之前那些犯人所感觉到的灵魂出窍也不过是一种魔术里的戏法,只是利用了人们视觉上的盲点制造出来的假象,而魔术师都是需要道具的,这些道具就隐藏在他的衣服里身体上,这也解释了为什么面具男进监狱的时候不让别人搜他的身了。
而第二个接触到面具男的人便是光头。也不知面具男哪儿弄来的钱,买通了光头和小刘,他两嘲笑着胖子是傻帽的同时,也得意于自己的行为。没想到那个面具男也有这个癖好,人嘛,都有七情六欲,面具男也不例外,在这铁丝网里风流一把也未尝不是在享受生活。
小刘和光头照常把那个少年罗丘阅带到了搜身室,同时也把面具男带来了,光头怕面具男使诈,于是不同意取下面具男的手铐,面具男倒也来得痛快,只是要求光头和小刘在门外等候,也没有其他过分的要求。
光头和小刘也识趣地锁上门,站在门外等着。过了一会儿,他们两都觉得奇怪,怎么里面一直都没有声音,安静得出奇,光头首先开始警觉起来,他示意小刘把门打开,自己拿着警棍进去查看,没想到这时的罗丘阅跪在地上叫着闹着要面具男把他的魂带走,他已经不想活下去了,这样的日子太痛苦。
光头却掏出警棍,走上前便捅在了罗丘阅身上,罗丘阅哆嗦着躺在了地上,“这小兔崽子想死,没那么容易。”光头一边踢着地上的罗丘阅一边恶狠狠地骂到。
没想到这时,奇怪的事情又发生了,地上的罗丘阅突然淫笑着,而拿着警棍的光头却不知所措,愣了一秒钟过后,罗丘阅便惊恐着爬了起来,“还给我,我的身体,你还给我!”而这时的光头却站在那儿一动不动,“我不想死了,相反,我还想多呆在这肮脏的躯体里几日,体会做人的滋味。”
毫无疑问,罗丘阅和光头的身份就在光天化日之下被吊了包,站在一旁的小刘吓得掏出了枪指着面具男,“快!快他妈的恢复原状,否则我一枪蹦了你!”
不料面具男却发话了:“这事儿你最好别插手,照常把他带回牢房,别吱声。否则,我只好对你也不客气了。”
话不多,却带着足够的威慑力,小刘也不敢贸然行动,于是只好揪起地上的罗丘阅,也就是实际上的光头便把他带上了手铐,而这时的光头却露出了鄙夷的神色:“虽然让你用我的躯壳想想都恶心,不过,看在你也有害怕的时候我就改变主意了,暂时让你代我回牢房老老实实呆着去,我先在这里走走逛逛,我还没来得及好好看过这个监狱呢。”
被调包后的罗丘阅当真学着光头平时的样子在监狱里当起了狱警,而知道这件事的人只有小刘和面具男。面具男威胁小刘不能说出实情,否则后果自负。
小刘也和往常一样,整日陪伴“光头”左右,只是我们几个都觉得最近的光头话变得少了,做事也没那么狠了,就连打牌的牌风都变了。可谁都未深究,就算有人觉得奇怪,这事儿也不能用常理来解释,说了也没人信。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光头变得越来越容光焕发,而罗丘阅却日益消瘦,整天神叨叨地念叨着,老李觉得那孩子可怜,就对他稍微有所照顾,可没想到罗丘阅却说他是光头,把老李吓了一跳,以为这孩子神经出了问题,便通知了监狱里的精神科,把罗丘阅带了去。
这下小刘终于忍不住了,才把那天的事情说了出来,我们一众听了都惊呆了,只有“光头”保持着镇定:“只要以后他不再那样对我了,我就同意和他交换,要知道,不在自己身体里的感觉也怪别扭的,我还是很怀念原来的自己。”为了救出我们昔日的同事,我们几个只好一致答应了罗丘阅的请求,向他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于是我和“光头”找到了面具男,光头也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面具男叹了口气说到“好吧,既然你已经重拾生活的希望,也不是个坏事儿。”明天你就像往常一样把罗丘阅带到搜身室,剩下的事儿他自然可以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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