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罗津,谁还能逃得过邵家大少爷的折腾,他可不想到时候弄得身败名裂,人财两空。于是,他不得不想出个像是给孩子断奶一样的方法来甩了以前他愿意给对方做牛做马的人。
只因为他不想再落得上辈子一样的下场,他还有个弟弟一辈子需要他照顾,在经历那样的生死之后,他只想把所谓的爱情彻底的做个了断,断的干干净净。
曲赞他们离开那天就随身带了些常穿和喜欢的衣物,虽然说按现在的时间算,他们在罗津生活了十二年,要带的东西肯定少不了。但大家都明白,不能整的搬家似的兴师动众。再说刘叔已经提前回了两趟安城,那边房子都打扫了出来,什么都备好了。
加上他们住的别墅区里的邻居们虽然不像赵家、邵家那样的大家族,但也算得上罗津非富即贵的人了,既然要走的干干净净、顺其自然,就不能让别人知道。
所以,忽略曲赞还打着石膏的腿以外,看着就像是他要带弟弟出去散心几天一样,一行人就这么离开了罗津。
回到阔别了多年的地方,把房子里里外外看了遍,遇到邵运文之前的记忆也就随之而来。看着这房子曾经的女主人的画像,曲赞对她的想念又多了一些。
他一直都觉得他的养母苏亦有一种上个世纪三四十年代的那种出身良好,却又才华横溢的世家小姐的风华气质,就像这房子的风格。
回到这里,让他有种往事不可再追,一切从头开始的真实感。看着曲良跟着庆姨刘叔在楼上楼下的跑,彷佛觉得罗津这些年来的生活都蒙上了一种朦胧感。
回来的头几天,曲赞就让准备了东西去给养母扫墓,就像个归家的游子要回家长住了,总要给长辈报备一声一样。
然后又去许医生家里看了看,给曲良在许医生那里备了就诊病案,曲赞这才有时间做事业上安排。
虽然没有和赵成煜说自己以后要转战安城,但曲赞是铁了心要把自己在罗津大大小小的投资慢慢撤走的,一场他追逐的所谓的爱情,耗了他这么多年的心血,最后连事业都要重新起步,实在让人唏嘘,但也是他必须去承担的。
经过这么些年,养母留下来的资产早就不是原来那个数了,具体的曲赞记得的都是五年后的,至于现在到底有多少,他还得问给他管钱的人。于是一个电话把身在外地的律师叫了过来。
曲赞的这个私人律师刘延是小他两届的法学兼经济学双硕士的学弟,私底下喜欢和追求过曲赞,但那个时候曲赞正是对邵运文最着迷的时候,眼里哪容得下别人。刘延也没死缠烂打,毕业之后就找女朋友结了婚,但每个月总会来两个电话问候曲赞。交情没有多深厚,但曲赞也知道刘延是个他在遇到危难时能毫不犹豫伸手的人。
没过两年,不知道刘延从哪里知道曲赞是雅悦的二股东,隔两天就到到曲赞办公室堵人,要帮他做投资。
那段时间邵运文因为生意的原因,经常出现在雅悦,他怕有人把话传到邵运文的耳朵里,自己更在那个男人那里讨不了好,加上对刘延也是知道底细的,就答应了。
后来证明刘延确实是个不错的私人律师兼资产管理人,并且两人之间的关系这么多年一直维持着不过分亲近但相互信任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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