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克鄙夷地回答他:“她没有喝醉。她当然是去睡了他。”
“……”
装醉酒对我来说简直得心应手,要知道这可是吃到“点心”的最实用的一项技能。
我跌跌撞撞地在那位先生身边坐下,正在和他说话的金发男人看到我过去便走开了。他在喝一杯红酒,这可不怎么称这里喧闹的环境,可放在他身上我却偏偏不觉得违和。他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衬衣,打着深蓝色领带,如果他穿上西装就更好了,一本正经地穿着严肃西装的男人会显得十分可爱。
我朝他凑过去,几缕头发垂在他的手臂上。我来英国的第二个月就把我的头发染成了金色,但杰克说那一点也不适合我,于是我又染回了原本的黑色。杰克制作的染发魔药质量十分高,和他的黑魔法造诣走的是两个极端。
“嘿,甜心,英国的绅士都像你这样英俊吗?”
杰克曾不止一次地嘲讽我的搭讪方式,他说这简直是太愚蠢、太老套了,就差没说“我好像在哪见过你”。但事实证明我的搭讪方法还是挺奏效的,我也乐意承认是我的声音弥补了语言的无趣,这对我来说绝对是个赞扬。
他转过脸来,我凑得很近,他的鼻息喷在我的脸颊上。我对上他的视线,他没有马上说话,目光中包含着疑惑和抗拒。哦得了吧,即使装得再像,在我面前也是无影遁形。虽然我完全相信我的直觉不会出错,但我也不介意对他用用摄魂取念,麻瓜们可察觉不到我在读他的思想。只不过,这种浪费时间的事情不做也罢。
“别这样,甜心,”我挤到他和桌子之间,坐到了他的大腿上,手臂环着他的脖子,嘴唇贴在他的耳边说道,“我知道你不是gay。我叫斯佩妮·瑞德,不过我更喜欢你叫我佩妮。你叫什么?当然我也不介意一直叫你甜心。”
他沉默了一下,随即说:“吉姆·莫里亚蒂。”
“你的声音可真温柔。我想,那是爱尔兰腔?”我捏住他的领带,将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让我的呼吸洒在他的脖子上,“你想和我睡上一觉吗,吉姆?哦,忘了那句话吧——我想我有些喝醉了,你能送我回家吗?”
莫里亚蒂开车送我,又一路扶着我到家门口,用那好听的嗓音问道:“你的钥匙在哪里?”
“左边……裤子的口袋。”无论什么服装,我习惯将家里的钥匙和车钥匙放在左边的普通荷包,将魔杖和通往美国的门钥匙放在施过空间扩展咒的右边荷包。当然,即使他去翻我右边的那一个,也只会发现那是个空着的普通口袋。我眯了眯眼睛,在他将手伸进去拿钥匙的时候我故意哆嗦了一下。
他开了门。杰克果然不在,但他显然已经回过一趟家了,属于他的东西都用咒语好好的隐藏了起来。他知道我在酒吧带回一个男人的成功率十分高,当然,他也知道没有哪个男人会不介意这个屋子里还生活着另一个男人。顺便提一句,我和杰克一直是纯洁的室友关系,我们对彼此都没有一点儿兴趣。
我没有想到看起来十分绅士的莫里亚蒂会如此热情,他直接把我推到了门上。钥匙被他扔在地上,可怜的大门哐当一响,他温热的嘴唇就压了下来。他甚至没有试探,直接用舌头顶开我的牙齿,开始了一个极具侵略性的舌吻。屋子里的温度随着呼吸的加重渐渐升高,他的手从背后探进我的衣服里,整个人都贴到了我身上。
可我却不愿意让他好过,我不希望任何事脱离我的掌控。我双手抵着他的胸口将他推开一些,他被迫结束了这个亲吻。
“别在这里,”我听着他的喘息,抬眼看向他的眼睛,那可真是漂亮,“到房间里去好吗?”
他沉默了一小会儿,然后抱起我进了我的房间。他把我扔到床上的时候已经将我的上衣褪到了胸口,现在他又开始扯我的裤子。
“嘿,别这么急。”我说道,伸手从床头柜抽屉里摸出避孕套。他露出一个古怪的表情,但还是把我手上的东西接了过去。
他啃着我锁骨的时候我也没闲着,我喜欢穿衬衣的男人,一颗一颗解掉他的衬衣扣子会非常有意思。做完这些我又开始扒他的裤子:“哦,和夏洛克说的一样,十分特别的品牌。”
这会儿他正埋头咬我的脖子,含含糊糊地像是笑了一下。
“听着,吉姆,”我舒服地哼了一声,“明天早上,你得在我醒之前离开。”
“为什么?”他抬起头,用沉淀了深沉颜色的眼睛望着我。我觉得我好像爱上他的爱尔兰口音了。
“一个小小的习惯而已。”我说。
他没有说话,狠狠地咬了一下我的嘴唇,紧接着的是一个带着血腥味的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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