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确认了这个私生子这新闻的真实性。
此时的她真想仰天长啸,她播儿妹果然是有两把刷子。
而她也真的气吞山河的笑了,不是因为她自己,而是因为冉斯。
许是他今天就是不适合掐架,想着几句词埋汰埋汰陆昨昔,刚才被秦嘉打断,这回又被小翼和一个衣架给打断。
那衣架是小翼在家打针时用来挂点滴的,个儿头不小,小翼抱着走路困难,就打横顺着拿,结果却好死不死的杵到了冉斯的腰部以下,腿部以上的部位。
恰恰好的摧残了那朵金菊。
冉斯疼的一蹦又一叫,捂着后面那不堪部位连瞪小翼都支撑不起眼皮来。
念在屋里除了他和这个孩子外都是女的,他强忍疼痛,ying侹着他的形象吐出一句话,“我去下卫生间。”
然后以奇特的姿势别别扭扭的往卫生间走。
小翼目瞪口呆,“我是不是需要负点儿责任什么的?”
昨昔笑得前仰后合的摆摆手,“你冉斯叔叔怕是捡过好几次肥皂了,你这一下子对他来说应该不算啥。”
小翼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貌似冉斯叔叔每次跟人谈合同都喜欢请对方去汗蒸。”
昨昔和他一起感叹一句,“好坚韧的小桔花。”
纯洁的秦嘉不太懂这俩人怎么聊着桔花,眼里就慢慢的爬上了类似于猥琐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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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昔打完了两个吊针,冉斯和秦嘉也离开的时候,已然半夜,她哄小翼睡觉,唱的安眠小曲却被狠狠的嫌弃了一番,最后用暴力将小翼弄睡,而她自己也倦极躺在小翼身边睡着。
这时,门把手动了动,安臻一身酒气的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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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后最适合做点什么了……姑凉们说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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