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臻把她的手背擦干净,直到一点儿血丝都没有,又将针头插在点滴瓶口,这针是打不了了,只能一会儿叫护.士来重新换一瓶一样的再打。
至于为什么不是现在叫……安臻的目光落在小脸红扑扑的像水蜜桃,发丝微乱,眼睛清澈若水的陆昨昔身上,随手拿起chuang上的枕头打了她的脑袋一下,然后坐到椅子上,把枕头放在腿上。
挡住那突然莫名其妙勃.起的尴尬。
“好了。”安臻对小翼道。
陆昨昔还保持着狗刨姿势,小翼听安臻完事了,他无趣的叹口气,走过去跳上了chuang把昨昔的头发揉搓的乱七八糟,嗯哼了一声,语气带了丝威胁,“脑残姐姐,你刚才弄倒了我,该怎么赔偿我?”
想了想,觉得“弄倒”一词用在自己身上太挫,于是他换了个说法,“笨了吧唧的你害的弱小的我躺在了冰冷的病chuang上,你说你该怎么补偿我?”
昨昔翻个白眼,“谁知道你那么没用,见下血就能倒?”
小翼摇摇头,“唉,胸大无脑不是你的错,但是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就是你的不对了。”
昨昔从chuang上弹起抄起水果刀抵在手腕上,凶巴巴道,“你信不信我在这儿放血,让你晕的连自己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小翼的嘴角抽了抽,认真地问她,“你什么时候回M77星云?”
“干嘛?”
“替我向鸟不拉屎大王问好。”
“做梦去吧你!”
安臻很愉悦的欣赏着这两个小东西你一句我一句的耍宝,他对不管小翼说什么话题这小白菜都能听明白并且接的上的情景感觉很有趣。
病房里正热闹,一阵悦耳的来电铃声打破了他们两人之间的斗嘴。
安臻拿出了手机,屏幕闪烁着两个字——季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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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表静悄悄的来又静悄悄的走,挥一挥小手,留下两条评论给我好不好?b( ̄▽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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