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交情很好。
他一肚子的疑问还没有问明白呢,“肺炎”那丫头莫非真的练成了绝世武功,变成天山童姥了?
金庸金老前辈果然够牛,啧啧,这世上还真有这样离奇的功夫。
清央羽一颗心被挠得痒痒,踮起脚尖,就想往里面瞅个明白,口气也越发不耐起来:“让开让开,让本老爷进去再说。”
就算不问这些,风陵南那边也不好交代。
他以为昨天那么十几坛老酒灌下,风陵南应该是宿醉不醒了,谁晓得今天一张眼,居然看见气质如清雪澄澈的风陵南居然就坐在自己房里的椅子上。
这一吓呀,他睡意立刻通通消散。
妈妈呀,他可是很正常的男人,坚决不要发展非正常boylove关系,胖老爷吓得冷汗淋漓,小肥爪立刻把被子往上拉到了胸口,一脸戒备地看着他。
“去城主府,探望绛修容。”清声,脆质如玉。
“肺炎?”
风陵南的要求很叵测,清央羽的回答更奇怪。“我没事找肺炎干嘛,我又没病。”昨天她被打,他可一直是眼睁睁地看着,今天难道自动跑去,主动要求被人唾弃呀?
这样呆瓜的事儿,他清央老爷可是从来不做!
清央羽下意识拼命摇头:“不干。”打死也不干!
“我听说清央老爷喜欢收集古董,我这儿有紫玉雕成的火凤凰,是先帝御赐的宝贝……”诱惑的声音,令人无法拒绝。
“我去。”
很显然,风陵南的诱惑手段非常对胃口,清央羽的目光刷地就被他掌心那一方展翅欲飞的火凤凰吸引住了,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正所谓打死也不干,打不死一定要干。
他兴致勃勃一边欣赏紫玉火凤凰,一边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穿衣,风陵南背对着他,眸中流露出淡淡的哀伤:“绛修容昨天受了很重的伤,你把这个带给她,嘱咐她……好好养伤。”玉瓷瓶放在桌上,风陵南转身离开。
正所谓拿人钱财,自然要好好办事儿。
清央羽筒子虽然私换了药材,但绝对要走这么一糟,可惜,侍卫比他想的难缠多了。
“呀,王上,早呀。”
忽然,某人眼尖地看见超级boss级人物,立刻整理了下衣角,伸出指尖弹弹袖上并不存在的落灰,笑颜灿烂地行了个大礼。
“府上的诸位还好吗,那一百杖笞,还是挺有滋味吧。”
杜子腾冷颜冷声,不理会他的问好,薄透的清嗓淡淡扬起,说出的话语让清央羽的笑脸无预期地僵了僵。
后者嗖地把迈出的脚步退了回去,冷不丁一个寒颤,转瞬,戒备地瞅着三丈开外的杜子腾,细声说了起来:“多谢王上关心,他们身子骨儿硬朗着,现在十分的好。”
“既然如此,再多三十杖也没问题吧。”
清央羽额角划下三条黑线,强忍着丢了酒壶逃之夭夭的冲动,翘起拇指啧啧赞叹,一边干笑连连:“王上真幽默,哈哈,幽默幽默……”
“谁和你打马虎眼,来这儿干什么?”
杜子腾站在一簇挺拔的翠竹旁,双手背负身后,气宇轩昂。虽一袭普通的白衣,却被他穿出了清贵气质,飘逸出尘,他浑身似乎都散发出耀眼的光芒,让清央羽倏然闪了闪眼。
天皇巨星呀!
当什么云皇,直接和他回现代得了。
由他来当杜子腾的经纪人,保证银子哗啦哗啦地滚进腰包。
他抹抹口水,打消妄念,事实上,在这个问题里,清央羽的认识和费妍同学达到了出奇的一致。
“微臣是来探望夏侯娘娘的,呵呵……您瞧,我这还带着这个!”某人闪了下神,立刻恢复过来,笑眯眯地挥了挥手上提着的酒壶,颇有些得意洋洋。
只一眼,云皇的面色登时沉了下来。
“该死!你居然在绛修容重伤的时候,拿酒给她喝。”
“微臣……”
“说,你是何用心!”
清央羽干笑的胖脸出现笑容龟裂的倾向,刹那间嘴角垂了下来,哭丧着脸,差点没泪奔。
“王上您听微臣说完好不,这不是酒。”
“不是酒?”他冷厉的目光扫去,显然是不信,倒要看看这清央羽有什么推脱之辞。
“云南白药气雾剂呀,专治外伤,这可是微臣家乡最有用的创伤药呀。”他悲愤欲绝,忍不住仰头看天,难道他清央老爷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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