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许孟笙的解释,陈时朗心里好受了些,他沉着脸道:“不要再有下一次了。”
然后陈时朗把车帘掀开了,开着车倒车转了个方向:“宋上将约了商讨的地点是哪里?”
“往前行十公里的庙里,到时候找方丈无空。”许孟笙说着按住了陈时朗的手,道,“还是带些人吧!”
他眼皮子直跳,总觉得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陈时朗是不想带人的,太麻烦,不过看着许孟笙那坚持的神情,陈时朗就很没有原则的点头了。一如他之前信誓旦旦的惩罚,碰到人了就很没有原则性了。
最后带上了两辆车的较为精英的士兵,共有五十来人。
带着人,行程便慢了起来,老黑在前面开车,陈时朗像只大型犬似的将许孟笙牢牢的抱着,窝在后座上,他的头蹭着许孟笙的肩膀,路程行了好一会儿,在许孟笙忧心忡忡的时候忽的开口:“孟笙,我不会强迫你的,在你还没有彻底接受我的时候。”
许孟笙募得从忧心忡忡中回了过来,他垂眼看着抱着他的陈时朗,突地就笑了,伸手亲昵地拍了一下陈时朗的脑袋:“你的脑袋到底装了什么,怎么会想到这里,我不过是有些担忧。”
陈时朗就着他的手眯着眼睛蹭了下,然后更紧地搂住许孟笙,道:“不用担心,我可是很强的。”
说着抬起头,神情严肃地凝视着许孟笙:“不许再有上次那样的事情发生,否则,我不知道我会怎么样!”
那次抬手对许孟笙开枪,他是确确实实的有种想要开枪打死他,然后抱着他一起死的念头。那样就不用再来担心许孟笙了,陈时朗眼里晦涩的光影划过,随即落定尘埃,卷起了层层的哀求,“别再在我面前受伤,我会保护你的。”
那哀求太过明显,许孟笙不由得点了点头,然后就见陈时朗眼睛发亮了起来,他贴着他的脸颊映上了一个吻:“盖章,不许骗我。”
前面驾驶的老黑募得歪了一下,然后僵着脸拐了回来,心里直道:时朗哥真是越来越活回去了,恁是歪腻。
稳着车继续往前。
陈时朗和许孟笙也继续歪腻的黏在一起。
到了庙宇的阶梯下,车才停了下来,许孟笙和陈时朗从车里出来。这庙宇有些大,要包围起来,凭着现在带着的人,根本不够。许孟笙站在原地看着,只觉得这样一个地方,很是适合埋伏。
他转头看向陈时朗,然后抓住他的手:“我们一起进去。”
陈时朗点了点头,牵着许孟笙的手一起朝着庙里走进去。老黑跟在他们的身后,士兵们紧随其后。
庙里人不多,许孟笙走进去的时候,只有三两个和尚低头扫着地,听见脚步声,他们纷纷抬起头,然后较为年长的一个走了过来,朝许孟笙他们作揖行礼:“哪位是陈施主?”
“我是。”
“请随我这边走,宋施主已在禅房里等候多时。”那和尚摆了手指了个方向,声线平稳。
陈时朗点头,同着许孟笙一起往前走,然那和尚停下了脚步,朝许孟笙道:“这位是许施主吧!宋上校道最好还是只让陈施主一个人过去。”
许孟笙眉头顿时皱紧。
陈时朗轻拍了拍许孟笙的手:“孟笙,你便留在这里等我。”
许孟笙抿住了嘴,他松开了手,在陈时朗转过身的时候又抓住了他的衣服。他怎么心里这么的不安稳,这还是从未有过的感觉。
回过头看着许孟笙那担心的神情,陈时朗安抚地托住许孟笙的双颊,贴近他道:“放心,就算是有突发意外,我也能够保护好自己。”
突发意外,应是不会的吧!宋宇那个人,是个一言九鼎的人,不会以这样的手段抓人。许孟笙顿时松开了手,紧蹙眉头道:“你自己注意,有事情的话就开枪明示。”
“好,我会的。”陈时朗眯眼,倏忽贴住了许孟笙的嘴巴来了一个深吻,然后笑的像只偷腥的猫咪一般,愉快地转身。
那一众的属下眼睛都瞪大了,倏忽在心里竖起大拇指:少校,如此流氓,简直是,是属下们学习的楷模,如此怎愁找不到媳妇儿。
一个个崇拜地看着陈时朗的背影。
老黑默默抚额,转过头看见这一群士兵的反应,向来没有表情的脸上,嘴角抽了抽:这群家伙,简直是瞎崇拜。
这是崇拜的地方吗?
那群士兵刷的将目光移到老黑身上,然后投了个鄙视的眼神:老黑,你这是嫉妒吧!你个没表情的,怪不得找不到媳妇儿。
老黑沉默转头,那是我眼光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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