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动了动酒瓶,结果徐司佑干脆拿了起来又往自己嘴里灌了去,一口接着一口,没停。
我从愕然到诧异再到沉默,单单就握着手里的水杯看着徐司佑在一盘盘的菜上面堆起一个又一个的空酒瓶。
老板好心,提醒我,“小姑娘,可不能让你老公这么喝酒啊。”
于是,徐司佑喝得更加起劲儿了。
可那又如何呢,我无法阻止他,只能让他醉,且是独醉。
我没徐司佑那般有钱,只能招了出租车扶着回了自己的出租屋;把他安置在床上,自己却缩在墙根底下远远地瞧着睡得静谧的他。或者,这是我唯一能看到徐司佑放柔五官的机会,可以跟仰躺在芳草青青之上的某张脸悄悄的重叠在一起。
“徐司佑,给我尝尝!”
“苏麦宁,你胆肥啊!”稚气的脸上写着不屑,但依然将易拉罐递了过来,小心叮嘱,“只许喝一小口。”
“我偏不。”我怎么可能那么听话,但刚碰上嘴的罐子就被人强行拿走了。
徐司佑当着我的面将剩下的酒全都倒了出来,果然是超市老板的儿子,一点都不心疼,“苏麦宁,我警告你,这辈子你都不许碰这东西。”
“为什么啊,徐司佑霸道是有节制的行吧,你管天管地还管老娘喝酒放屁了。”
话音刚落,就被人抓着一阵强吻,末了还送了一句,“苏麦宁,你嘴巴真臭!”
我被技艺日渐纯熟的徐司佑弄得有些晕头转向,脸红心跳,没来得及反抗就又听到命令,“苏麦宁,以后你不许喝酒,除了那天。”
“好。”我娇羞无比的应下,却忽而抬头问道,“诶,哪天啊?”
他瞥了我一眼,径自浅笑。
我继续追问着,是哪天?徐司佑,那一天到底是哪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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