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她苦涩一笑,反问道,“婷颖,你觉得我变了吗?”
她又是疑惑,偏头看了我半晌忽而才明白我话里的意思,终究是无奈一叹,端起桌上的咖啡撒气儿似的喝了大半。
“程絮呢?她现在在哪儿,过得怎样?你呢,这些年你一直都在c市吗?”我试着将话题影响轻松愉快。
也是如了我的愿,说起程絮来,杜婷颖脸上还真是笑得开怀,又是习惯性的将嘴掩住,“她啊,毕业之后就回镇上结了婚,现在是全职的家庭主妇在家带孩儿呢,都是两个孩子的妈了,日子过得实在是安逸,珠圆玉润。”
说着,我俩都笑了起来。
杜婷颖接着说自己,“当时是在c市念的书,喜欢这里的繁华就拼死拼活的留了下来,日子难过的时候就跟大学相好的同学把证儿给领了,就算正式在这里安家落户了。不好不坏,就这么过着吧,也算是都市里独立的职业女性吧。”
她的眼中虽有一刹那的黯淡,但依然强打着笑颜;我没戳破,下意识地低头搅着桌上的咖啡。
“哦,听我同事说你对她的企划案不是很满意。怎么,需不需要我亲自操刀啊?”
“你?”杜婷颖略有迟疑,却也忍不住问道,“你大学主修的是这个吗?”
不知道是不是时间过得太久,还是说我们始终无法回到从前;杜婷颖既知当年我离家出走,就该清楚我没有去大学报到,否则我妈他们怎么会找不着我。
我干干地扯了扯嘴角,“熟能生巧嘛。”模棱两可的答案也随她怎么猜,我不介意,可忽然却觉得胸口闷闷的很不舒服,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预感一般。
而明了我态度的她,也没再深究此事,更没回复我提小李姐求情一事儿,反倒问起我,“听说,你们公司在做瑞丰的业务。”
我一滞,木讷地点了点头。
“那……你知道瑞丰现在的负责人是……”
“徐司佑。我知道。”我定神回望不断试探的杜婷颖,越加不喜欢这种左顾而言他,却又虚与委蛇小心防备的境况,无名之火顿起,直言道,“他是为了报复我,所以故意跟我们公司签的合同。”
“报复?”杜婷颖反复咀嚼着这个词,继而问道,“这么说,当年你确实说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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