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司佑机警地翻身拉过被单盖住我的身体,冲着披头散发的闯入者叫了声:妈。
当下的情况实在不堪,徐司佑的妈妈怎么都没想过闯进来会见到这么一番景象,而我和徐司佑害怕难堪的同时也起疑:她为什么会如此狼狈。
“司佑、麦宁……”她怔怔地唤了我们一声,忽听见楼下传来的响动,立马就冲到床边来,捡起地上的衣服推着我俩就往衣柜去。
“司佑,麦宁你们俩听话,无论如何都不要出来不要出声,无论如何都不要,听见没有,好孩子你们一定要答应妈妈,司佑保护好麦宁,麦宁阿姨求你照顾好司佑……”
我们不明所以,我们不知所措,却呆呆的任由徐司佑的妈妈摆布,心里都升腾着不安和恐惧。
到底怎么了?
徐司佑的妈妈将我俩关进老式的大木柜里,锁了门取走了钥匙,透过门缝我们见她转身就拿起边上的电话,冲着里面大声呼救着,“救命,救命啊……”
黑暗里,我和徐司佑面面相觑,徐司佑下意识地拍打着门板,却看到阿姨转头看来,哭着道,“听话。”
那是一个母亲对所爱孩子最后的请求,母子连心,徐司佑当是能感受到他妈妈彼时的心境的,缝里透射而来的微光打在徐司佑白净的脸上,此刻斑驳一片。
阿姨不停息地冲着电话喊着救命,报着地址,却又很快归为宁静。
红色的座机被人狠狠地摔碎在地,闪着银光的刀锋毫不留情地刺进了她的胸膛,一刀又一刀,飞溅的血覆上那人狰狞的脸,覆上他眼角的黑痣,也彻底染透了我和徐司佑原本纯白一片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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